大宋都城汴京皇宫内,此时的赵顼正襟危坐的端坐在宽大的龙椅上,一旁的太监正用独特的公鸭嗓宣读着丹鼎派送来的奏折,朝堂上的百官群臣手握笏板,低眉搭眼的听着。
这些年赵顼不太高兴,因为维新不顺利,就在去年维新派的先驱者王安石再度辞京,外调去做了镇南军节度使。
京内的维新派群龙无首,自然是一盘散沙,守旧派趁机而起,几番争斗后,维新派落了下风,作为提倡维新的官家,赵顼被那些可恨的守旧派每日严逼的苦读一些保业守成的文章古籍,当真恼恨。
今日青城山传来的消息很让赵顼振奋,真龙现世,肯定预示着自己手握天下之期,必定大有作为,武可盖祖,文可耀世。
在赵顼正在脑海中大展宏图之际,太监也宣读完毕,正着急的看着发愣的赵顼,心里面哭道:“祖宗唉,你什么时候发愣不好,非得这时走神,要是让那些言官抓了把柄,那雪花般的谏言又要往着宫里飞了,到时候又要冲着咱家出气,遭罪的还是咱家。”
太监正着急,眼光一瞥,看到在这丹鼎派送来的奏折下方还有一封奏折,正是那渝州知府送来的,因为迟来了一夜,所以今日在朝堂上只宣读丹鼎派代掌门清海发来的奏折,渝州知府这本奏折只是让百官传阅,以验证宣读的那本奏折,说是传阅,不过是在百官中倒个手罢了,认真看的没有几人。
太监灵光一闪,拿起渝州知府的那本奏折就读了起来,并故意把调门提高,高调门的鸭子嗓,不禁惊醒了赵顼,更是吓坏了百官,朝堂上顿时铁翅乱颤,使得刚醒过神来的赵顼不禁失笑。
心情大好的赵顼也知道太监是在提醒自己,开口打断了太监的复读:“我大宋降此祥瑞,乃是召示我朝盛平之相,朕决定改年号为元丰,希望祥瑞能够丰泽天下,保佑我朝国泰民安。”
“还有,丹鼎派南宗掌门清海报瑞有功,赏绫绸百匹,黄金千两用以修缮观宇,赐其为我朝护国大法师。对了,朕的这位护国大法师还没有法号,赐个什么好呢?”
赵顼摸着胡须想了想,道:“其师法号玄元子,道经中云,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取其中妙字。山门道人,以闲云野鹤为静,再取其中云字,那就定其法号为妙云子,诸位爱卿认为如何?”
这大庆殿内的文武百官,谁管那不曾闻名的道人得了个什么名号,随便应承了几句,就把话题扯到了两党相争上面,无奈的赵顼只能规矩的听着了,心里琢磨那道人会不会喜欢这个法号。
……
青城后山洞府的血球已经缩小了大半,血球内不时有电芒划过,在其内有个黑影,正是王仲禾已经成型的肉身。
识海内,青沙海缓缓旋转,道音恢宏,王仲禾的神识畅游在银河内,踩着浪头拍打虚空,晶莹的水花落下,星辰重新亮起,直到雪山世界重现。
君临天下的金阳高高在上的审视着满地疮痍,柔和的阳光洒下,铺在大地上。王仲禾盘坐在金阳内,口诵般若经,瞬时间金阳光芒大震,天上的银河浮现,溅起的河水洗去了焦土上的灰尘,露出了大地本来的色彩。
一念心动,王仲禾引动天地元气入体,丝丝缕缕的天地元气在王仲禾的运转下,通过周天星辰大阵来到雪山,圣洁的雪花落下,铺在了峰顶,打在了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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