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褚燕等的都快吐血了,这些人到底是文臣还是武将,个个都是大阵一摆,然后掏出个黄金圆筒把玩,也不斗将,也不进攻,光在那里聊天。真以为是来游玩赏景,吟诗作对的吗?
褚燕忍无可忍,拍马上前,一看大旗,又来了两个荡寇将军,还有一个常山郡太守。“这荡寇将军不要钱的吗?一来就是一堆。”褚燕心里这个气啊,大喝道:“你们到底打不打,不打你褚爷爷回去睡觉了。”
此时颜良文丑也靠过来了,刘炎洒笑道:“你们两个是不是骂了一阵了,他怎么如此大的火气?”
颜良马上无辜的摸摸头盔道:“没有啊,他刚上来叫阵,我和八弟理都没理他。”
文丑也讨好的道:“是啊,六哥,我们在这等你,一个字都没跟他说。”
刘炎无奈的摇摇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一脸严肃的道:“这褚燕可不简单,你们谁愿上去会会他?”
颜良不屑的道:“这精瘦精瘦的能有多厉害,他也是用刀的,我便上去会会他,看他刀法如何。”
刘炎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七弟小心点。”
颜良闻言大喜,把手里的望远镜往后面亲兵一扔,举起虎贲刀,一催战马冲了上去。
看到颜良冲上来,褚燕不惊反喜,等了半天,终于有人冲上来了,他大笑道:“小子诶,等你半天,终于上来了,还以为你这身肉是拿猪肉贴上去的呢。”
颜良气的大叫一声:“我贴你大爷。”一刀劈过去,刀还未到,弧月斩先到,眼看弧月斩就要劈到褚燕头上。
只见褚燕大喝一声,运气举刀,一道黑狼的虚影一闪,弧月斩竟然劈不进虚影!“当”的一声,两刀相接,一阵火花四溅,褚燕之觉得手臂一沉,身下的战马一声悲鸣,错点没趴地上。
褚燕一看刀上的豁口不禁大吃一惊,见颜良举到又要砍,赶紧催马躲开,开始游斗。心里道:“一个五品杂号将军竟然是化形境高手!这力气也大的离谱,这刀也好的离谱,不能硬拼,只能游斗消耗他的力气。”
一时间只见弧月四射,地上不时出现一条条深痕,颜良身上和褚燕身上不时显现出狻猊和黑狼的虚影,两人都有真灵护体,谁也奈何不了谁。颜良这个郁闷啊,“一个小毛贼竟然是化形境高手,身法还这么灵活,要不是我将天狼逐月刀法已练的滚瓜烂熟,还真有可能打不过他。”
两人你来我往,噼里啪啦打了将近一刻钟,斗了个旗鼓相当。“当”又是火光四射的一下碰撞,颜良正好一刀砍在一个老豁口上,褚燕的刀竟然被他砍成两截。望着手里的半截断刀,张燕这个郁闷啊,使劲往颜良一砸,转身回马跑了,边跑还边道:“凭武器取胜算什么本事,不跟你打了,有种来斗阵。”颜良挥刀劈开飞过来的半截断刀,气的哇哇大叫道:“有种别跑。”
刘炎见褚燕逃回本阵,也不搭理,只是将颜良招回。正好想试试新式弩车的威力呢,你既然要斗阵,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刘炎对后面的亲卫道:“传令,准备列阵,巨盾兵、长戟兵正步上前百步,排五排方阵,横距一步,纵距一步,阵距五步,各尉一字排开,巨盾兵在前,长戟兵在后。弩车兵卸粮草辎重,每尉排五排方阵,随长戟兵后,一字排开,弩车间横距五步,纵距五步,阵距十步,上盾架弩。去吧。”
传令亲卫四散,跑去通知相应的带兵都尉。刘炎等人则骑马往左边奔去,让开中间。刘炎跑到左边,估计亲卫已经传令完毕,便大声下令道:“列阵,开始。”旗兵马上将帅旗举起,巨盾兵和长戟兵开始踏步上前,百步后突然迅速向左右移动,六个方阵瞬间布好。
弩车兵则将弩车把手整齐的往右边一举,所有上面的物资全部卸到右边,然后迅速推车上前,在长戟兵后排成六个方阵。然后抽出支架第一格弩车平放,一人掀开一块木板往前一插,下面露出固定好的巨弩和卡在下面十条卡槽里的弩箭。
此时弩车也列阵完毕,只见刘炎这边是将近两里宽的巨盾兵和长戟兵方阵居前,中间六个弩车方阵,左右各三个骑兵方阵。褚燕那边是一个近两里宽的雁行大阵居后,十个方阵居前,两军相距五百米左右。
大阵布好,传令亲卫依次回来排在刘炎两边握各色令旗待令,众带兵都尉则骑马在阵中,看着刘炎这边。刘炎举起望远镜,看了看双方的阵形,然后下令道:“巨盾兵,长戟兵,弩车兵,正步步前行两百步,骑兵原地待命。”
十二个传令亲卫举起手中令旗,帅旗上下两次。各都尉下令,各方阵正步前行,两百步后整齐停下。此时,两军相距大概三百米,刘炎又下令道:“弩车兵第三方阵,远距离抛射测距。”
第三个拿着弩车兵令旗的亲卫小角度斜举了一下令旗,然后放下。弩车兵中间第三方阵的都尉马上对旁边的一个弩车命令道:“远距离抛射测距。”两个弩车兵赶紧取出一只两米来长,大拇指粗的弩箭,一起用力拉开弓弦,将弩箭架好,然后将把手固定到第二个卡槽,弩车微微向上翘起一个角度。
一切准备就绪望向都尉,都尉下令:“放”弩车兵一拍强弩上的开关,“嗖”弩箭从刘炎阵中飞出,飞向褚燕大阵,正好向褚燕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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