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老大迅速用眼睛向周围扫了一下后,一把将娃噜嫂揽于怀中,然后低头吻了她……娃噜嫂舔了舔嘴唇仰起脸,放低声调悄悄对老大说,
“哦,你哥在家哪,你上去吧。我一会就回来。晚饭在上面吃,哈!”
“你去哪?”
“我到镇上去给家里邮封信,再买点过年用的东西。”
“呃……那我也跟你去?”
“好哇!”
娃噜嫂惊喜叫道。
“老大……”
于是娃噜嫂趴到老大耳边低声地叫了他一下后,便调皮地笑了。听了娃噜嫂亲昵的声音,老大立刻感到心里暖暖的,酥酥的,十分熨帖。
说完他们就踏着厚厚的积雪,沿着苏克素护毕拉河一块走向镇子。
看上去,娃噜嫂微微有些发胖,面色也十分好看。她穿一件碎花绿棉袄,棉袄外面罩一件靠色便服外套。外套似乎小了点,四周露出花棉袄的边缘。脚下那双灯心绒棉鞋,老大一眼能瞧出是她自己做的。灯心绒鞋,不是当地人那种掐脸的,而是带五眼系带的。娃噜嫂那微微涨鼓鼓的腰告诉老大,她已经显怀了。一个新的生命正在孕育。
灿烂的阳光下,老大和娃噜嫂就像久别重逢的恋人那样,有说有笑朝镇里走。路上老大告诉娃噜嫂,自己和何平所发生的一切。娃噜嫂听过后,慢慢吁出一口白气说,
“在医院那会,我就看出来,那个女知青对你就不一般哪!该说,我不该阻止你们的来往,因为她能给予你的一切,我却不能给予你。虽然是这个理,可我当见到那个女知青对你那么好,我这心里别提多难受了。所以当时我没少用话堵哝她。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不会,我怎么会生你气,想还想不过来哪!”
说着老大将手伸到娃噜嫂的棉袄里,隔着衬衣他感觉到她的体温。放了不一会,老大将手抽出。娃噜嫂的脸红了,现出满脸柔情缱绻的样子。接着娃噜嫂不好意思垂下头,用脚踢地下的积雪,后来娃噜嫂又续着前面的话题对老大说道,
“另外,你那样对待那个女知青,她会很伤心的。”
“那没有办法呀!”
“你真的不喜欢她吗?”
“不……不喜欢!”
说这话时,老大在胸前搓了搓自己冻僵的手,似乎在掩饰着什么。沉静片刻,老大捂着自己耳朵说,
“世界上任何女人,谁也取代不了你!我就爱你一个人,到永远!”
“那将来哪?我会耽误你的!你一定要听清楚呀!”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唉……”
娃噜嫂重重叹了一下,呈现出一脸茫然的样子,不响。又走了一会,娃噜嫂对老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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