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上了一道坎,忽一下翻了过去。坐上了滑梯,一直可以到底。潇潇挺着身,断断续续地抽搐,男人还在向里边挤压,摩擦,尽力地深入。他的坚挺有点怕人,快要弄断了潇潇纤细的琴弦。潇潇忍不住发抖,拼命缩紧瑟瑟多汁的花朵,抽搐般压迫他,把他箍紧,让他爆发。男人爆发了,一瞬间,他的洪流在女人身体里飞泄,强劲的冲射让潇潇感觉到窒息的快乐。她喉咙里咕噜噜地响,踏着浪尖,在挣扎。下身的泉眼扩得很大,反卷了身体,瞬间便吞没了整个世界。
身体里激荡着快意,抽搐的味道还真是甜的。天上有绚丽的色彩在流动,很透明的斑斓。全身如同浸透了甘露,呼吸也十分清爽,象吸食了精华的芳香。惬意和滋润揉在一起,飘摇,潇潇软了,想化成水,水可以随意流淌。她软在汪海身下,双手紧搂住他,一动都不想,没有人打扰,她只想睡了,绵绵的,想睡觉。
汪海吻着潇潇的脸,嘴唇触到她的眼睑,潇潇的睫毛眨了几下,把丰满的大腿合起来,紧夹住男人的腰。在汪海的后背上抚摸,潇潇说:“呦你出汗了,别着凉。”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睛,没动也没说话。又过了半天,汪海听女人问他:“汪海,我好吗?”汪海把脸贴在女人饱满的胸上,用嘴唇亲吻她,说:“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想亲她。”女人害羞地笑了,声音很小,她说:“瞎说。不许你这样的说话。”
女人搂着汪海,问他:“你有不少女人吧,和我说说行吗?我想知道。”汪海贴着潇潇的胸,把头摇了摇:“没有。真的没有。”潇潇说:“你骗我,反正我也不怕,你说实话。”汪海笑了,他想到了嫂嫂,嫂嫂朴实,嫂嫂和男人亲热就好象是尽女人的职责。汪海又想起了然然,然然故做妖娆,无言的忧郁里她藏着受辱的快乐。潇潇不同,潇潇舒展,如同神话里主宰爱情的女神。一眸一笑,一翕一合都是他想要的,潇潇能唤醒他心底的激情,让他发现做男人的快乐。
“舒服吗?”汪海叉开话题。舒服不舒服,只有潇潇自己知道,她不想说,用语言不好表达。她只是笑,闪亮的瞳孔里是释放过后的轻松。她想:“这就是幸运,不一定每个人都能体会到。”一路狂奔,从头到脚都很顺畅,轻摇快摆,安稳又疯狂。
“你呢?”潇潇反问汪海,她的眼神象小姑娘那样俏皮。汪海把潇潇搂紧,他也不说,只有他自己知道。凉丝丝的,潇潇把手伸下去摸了摸,她说:“快起来,给我拿张纸。都弄到椅子上了。”汪海爬起来,潇潇分开腿把脚放在两边。汪海去搁板上扯了些面巾纸,塞给潇潇。潇潇擦了一把,布面座椅上的体液已经水化了,渗下去,擦不掉。“怎么办?弄不掉了。”潇潇很难为情地看着汪海。汪海说:“就那样,留个纪念。”这男人顽劣得可爱。
潇潇找到衣服,穿在身上。汪海光着身,立起座椅,把空间恢复成原状。他嘿嘿笑着说:“还有这种用途,真想不到。”潇潇很想问他:“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几点了?”潇潇问,汪海看了看仪表盘上的钟表,“九点。”他说。潇潇有排泄的**,她说:“我想小便,想上厕所。”“等我一会。”汪海穿好衣服,又找到了两个人的鞋。穿戴整齐,潇潇打开车门,脚有点软,她站到了地上。
一只猫,黄色的毛,靠着墙根悄悄走了几步,停下来,瞪着一对发光的眼珠向车这边望了望。潇潇看看它,猫好象对她说:“我看见了刚才发生一切。”潇潇的心里有些发毛,或许这就是唯一的目击者,它是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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