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跟着男人一前一后走上通往一层的楼梯。男人在前面跺了下脚,门厅里的灯亮了。灯光白得刺眼,潇潇低下头下意识往自己身上看看,检查衣服是否整齐,确信外观没有破绽。
偷,一瞬间的愉悦,确实让人震颤。平静后的感觉反倒有点孤单。前面的男人和潇潇保持着距离,此时的距离似乎比平时还要远点。身份、地位、友谊与倾心,偷过之后就存在了。好象只有女人的喘息和男人的澎湃。**裸的,虽然穿好了衣服,依旧是**裸的,再寻不件东西可以遮盖身体。
汪海给潇潇倒了水,又要泡咖啡。他跑前跑后,忙个不停。不大敢正眼看他偷过的女人。潇潇想笑笑缓和一下气氛,又觉得笑起来不十分自然。的确,有好多尴尬。这样一个夜晚,匆忙点燃的激情让她和那个男人都觉得有些突然,尴尬的突然。
汪海的电话终于响了。他接起来的一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和与自若。电话的内容好象很重要,汪海看了一眼潇潇,拿着电话,跑到阳台上。
潇潇向镜子里偷偷打量着自己,镜子里的女人疲惫倦怠,头发有些散乱。潇潇翻了翻随身的小包,里面没有梳子,只好去梳妆台上找。
光洁的台面上,躺着一把檀木梳,色泽幽雅,造型秀美。潇潇把它拿起来,看到了梳齿里附着的发丝。不用量,发丝的柔韧还有长度,说明是年轻的女性用过它。潇潇在心里叹了口气,她不敢想和汪海的未来。她想:“或许也只是把发丝留在这把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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