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宸眼角都在跳,他隐约感觉到腿在疼。
让她绣个荷包,都下手那么狠了,要她学会针线,她还不得把他往死里头扎啊。
他只是想要一个她亲手绣的荷包而已,没有为难她的意思,现在,他要被那荷包给埋了吗?
“现在该怎么办?”楚亦宸没辄了。
褚风一脸同情,“爷,要不你忍忍吧?”
楚亦宸两眼一瞪,“你没被她扎,不知道那种疼。”
那感觉,就像是骨头被什么东西啃噬一般,又像是被人绑在那里,被人拿鸡毛掸子挠痒痒,能把人逼疯。
褚东出主意道,“要不派人去谢国公府说一声,荷包不用急着送来?”
楚亦宸点点头,“就这样办。”
嗯,楚亦宸是一番好意,让楚总管派人来国公府说一声,荷包不用急着送给他,慢慢绣,不急。
这是字面上的意思。
可是架不住人家想太多啊,本来就觉得一个荷包两天了还不送去说不过去,现在墨王府还派人来说不用急,慢慢绣,这不明显是讥讽嘲弄嫌弃太磨蹭了吗?
然后,荣华郡主就派了大丫鬟来催了,让安澜赶紧绣好,墨王世子等着急了。
丫鬟禀告安澜时,安澜阴阴一笑,狠狠的捣药,磨牙道,“看来我是没把他扎爽啊。”
窗外,褚风,“……。”
荣华郡主这是要把爷往死里头坑吗?
没敢耽搁,褚风赶紧回去禀告楚亦宸,情况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糟糕了。
楚亦宸听后,就看着褚东了,“你出的主意真好。”
褚东背脊发麻,“爷,你骂我吧,你这样夸我,属下心慌……。”
楚亦宸脸一臭,“还不赶紧想办法补救!”
这一夜,安澜手戳了七八针,才勉强把荷包绣好。
且不说绣的如何精致,好歹看着像个荷包了。
安澜实在绣不下去了,撂挑子不干,直接上床歇息了。
第二天,安澜吃了早饭,就带着荷包去给老夫人请安。
看到她,老夫人就道,“昨儿墨王府还派了小厮来催荷包,你绣完了?”
安澜硬着头皮上前,把荷包送上。
看着那荷包,老夫人当时就懵了,“这,这是你绣的?”
徐妈妈看了一眼,就把身子侧了,没敢多看,这大概是三小姐绣的最丑的一个荷包了,可怜三小姐那一手好绣工,就这样给忘了。
老夫人嘴角猛抽不止,这荷包是安澜亲手绣的,可国公府的脸皮得多厚才送的出去啊。
老夫人看了荣华郡主一眼,昨儿,就该把丫鬟的荷包送出去才是。
安澜脸皮薄啊,真的,暂时她只能绣出这样的荷包了,真的不要再挑剔了好么?
她正要开口呢,外面进来一丫鬟,福身道,“老夫人,墨王世子差人送了东西来,说是小姐绣的荷包他很喜欢,特地送了回礼来。”
安澜一脸懵怔,她什么时候给他送荷包了?
不过转念一想,嘴角又上扬了。
算他还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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