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这马少军又去玉良家做甚?原来,这马少军和赵玉良两家是邻居,玉良家院子里有啥动静,马少军在隔壁院里听得清清楚楚;听闻玉良出门了,心急火燎地跑过去找秀玲。
秀玲看见马少军趁玉良出门又来找自己,心里一凉:完了,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这马少军是缠住自己不放手了。
“你又来干啥?欺负人还不够吗?”
“我心疼你呀,放心不下。”
“我有男人,用不着别人来心疼。”
“他?你看他那怂样,你能指望上他?”
“再怂也是我男人。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地都租给你了,你赶紧挖去吧!”
“秀玲妹妹啊,你不要把哥当外人。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我比你男人都亲你,疼你。你好赖是喝过墨水的高中生;你看他那样,看着像文人,其实还没我文化高呢。你跟着他,你受一辈子苦,你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咱俩才真正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只可惜这老天爷不长眼,才让你嫁给那个怂人,才让我娶了春花。要说你是一朵鲜花吧,那春花就是一块豆腐渣!”
“说得挺好听,只显得你能。”
“我当然能!你去打听打听,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我马少军能?谁不说我是大能人?秀玲呀,咱办大事,就不拘小节。你没看人家城里那电视上,见天都在搂搂抱抱;听说人家外国的电视上,见天都是在床上浪的。你去外面看看,你看哥在办多大的事啊!这事,咱这方圆几十里地界里,从来都没有过。哥办这事是为啥?——是为啥?”
“我哪知道是为啥!”
“都是为了你呀!哥稀罕你,想让你这辈子有花不完的钱,享不尽的福。”
秀玲的心“噗嗵”跳了一下。
马少军接着道:“哥想让你能抬起头来,在这十里八乡,风风光光。”
秀玲的心又“噗嗵”一下。
马少军说到这里,看秀玲那眼神有点发呆,知道火候到了,伸手抱住秀玲道:“来吧,哥稀罕死你了!”一直就往里屋床上抱。
秀玲推了几下他胳膊,却有心无力。她知道马少军是她那朦胧的美好日子的唯一希望,她又怎能狠心将这希望推开呢?两眼一闭,心里喊道:玉良啊,我正在往火坑里跳呢,求你别怪我!我跳下去,就是烤焦了,兴许还有点希望;不跳下去,咱俩这苦日子是完完全全没有希望呀!这都是我姚秀玲的命,我认了,你也认了吧……
那马少军却不管秀玲怎么想,三下五除二扒光她衣服;看着秀玲凝脂般的肌肤,饱满坚挺的**,平坦光滑的小腹,雪白而修长的大腿,嘴里嚷嚷道:“咦呀!说春花是豆腐渣真是抬举她了。春花和你比,她连豆腐渣都不是!把门给我留着,我以后天天来!”
马少军前脚走,玉良后脚就回到了家,吓了秀玲一跳,脸色就有点不自然。见玉良阴晴不定的目光盯着自己,秀玲尴尬地说道:“你看我干嘛?你怎么回来了?”
玉良问:“马少军又来咱家干啥?”
秀玲连忙道:“还不是换地那事!”
“不是答应他了嘛。又来!”
“字据还没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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