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新和秀玲聊得十分投机,回到办公室还在想秀玲表哥的事。想着想着,建新摇摇头,自嘲起来:“我这是想啥呢嘛!真是奇怪了。”就不再想了。
后来,建新就知道了天天晚上和他睡在一起的赵玉良就是秀玲的丈夫,惊得盯着玉良看了老半天,心道:“这傻子可真有福气啊!”想到秀玲其实是有夫有家的女人,也就释怀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都有自己的命,外人是管不了的。”
时间长了,丁建新还是有了疑惑:这玉良白天窑上干活,晚上窑上睡觉,放着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在家里不要,这是怎么了?莫非这傻小子不喜欢自己的老婆?你小子也拿镜子照照你自己啊!不禁为秀玲深深地惋惜。
秀玲见天都和丁建新打招呼,有空就和他说几句话,有什么好吃的就从家里给他带一份过来;矿上食堂里偶然改善生活,秀玲就佯装自己不饿,把自己的那一份分一半给丁建新。
丁建新意识到玉良冷落自己的老婆,也格外地笑脸面对秀玲,嘘寒问暖地;自己有了好饭食,也喊秀玲来和自己一起吃。秀玲拗不过,就过来叨两筷子,但人却在他身边坐不踏实,没一会儿就跑了;却也不走远,呆在一个能让他看得见人,说得上话的地方。别人都叫他丁工,唯独秀玲叫他建新哥,只是在公众场合里才叫他丁工。
秀玲这种若即若离,欲近还远,弄得丁建新有时候觉得很不舒服,有时候又抓耳挠腮,困惑不解。秀玲越是这样,丁建新越是觉得要好好地和秀玲亲近一些,慢慢地竟对秀玲着了迷:一天没机会去付出和秀玲亲近的努力,就无精打采地,觉得生活很没有滋味。
张春花看秀玲和丁建新处得越来越近,心中暗生醋意。
自打丁建新来到矿上,春花就盯上了他,心想:好一个白净的书生!抛妻离子,来到这穷乡僻壤,你孤身一人的日子怎么过?你能熬得住寂寞?熬不住吧?那太好了!我张春花天天夜里孤枕难眠,有的是时间陪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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