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挖煤工人们的强烈要求下,窑上的澡堂终于建成了。从出煤的那天起就开始建这澡堂,虽说也就是几块破木板钉一个壳子,壳子里面砌个水泥池子的事,烧的煤一伸手,到处都是,也弄了好几个月。马少军磨磨蹭蹭就是不情愿出这个锅炉的钱。也不知哪家拉煤的货车给捎来了一个破锅炉,这澡堂终于出热水了。
有了澡堂,秀玲和春花就都喜欢上了洗澡。玉良看场子,不下窑,专门负责给挖煤工们烧水。水烧好了,玉良喊一声:“可以洗了。”秀玲和春花一听见这句话,皮肤立马就发痒,赶紧偷偷地跑去洗——现在不洗,等挖煤的上来洗后,那水就没法洗了。
搭澡堂用的木板很不规正,有的木板间就有缝隙和窟窿。秀玲和春花老去洗澡,不得不找些报纸糊住缝隙,弄些破布塞住那窟窿。
挖煤工们上来洗澡,听说这水已经先由女人们洗过了,就觉得这水有点暧昧。偶尔有谁捞出来一根头发,就伸长了,看看长短,一群人围到一起议论这是秀玲的还是春花的。见到秀玲和春花,就故意小题大做,抱怨她俩把水洗稠了。洗完澡,离开澡堂前,男人们还偷偷地把糊缝的报纸再弄个缝,把塞洞的破布揪出来。
于是,窑上开始风传有人偷看别人洗澡了。这话一半是玩笑,一半是幸灾乐祸。也有当真的,比如李拴住就问丁建新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偷看?丁建新大笑,心道:一群煤黑子有啥看的?就算是女人,这穷山沟里粗笨的农妇,要啥没啥,有啥看的?摇摇头,不去。
嘴上说不去,路过那澡堂时,丁建新还是下意识地瞥一眼那木板房子,心道:真的能看到女人洗澡么?他这一瞥不要紧,还真透过那木板缝看到里面有一道白光;那白光是如此之白,白得像雪一样。丁建新奇道:乡下女人也这么白啊?看看四周无人,忍不住跑过去,把脸贴到木板缝上。丁建新这一贴上去,就看见了里面洗澡的人是秀玲,那皮肤真是又白又细,让他大开眼界,两脚就钉在那儿动不了了。
正看着,春花也进去洗澡了。春花一边脱衣服,一边四周踅摸,眼睛一扫,看见了木板缝后面的一双眼睛。春花天天瞪着眼睛看丁建新,丁建新的眼睛她太熟悉了,心道:好你个丁建新!表面上装模作样不看我,其实心里边天天都在惦记着我身上的肉哈。哈哈,总算让我知道了!
那丁建新发了呆似得过滤着秀玲的脖子、**、小腹、大腿……等各处**,用贪婪的目光一点一点地去舔,一点点去抚摸、温存,心道:这么完美的酮体真是天生造化!我能有幸看到她的**,真是上辈子积德,这辈子享福啊!竟浑不觉春花进来了,还在边上脱着衣服。
那春花还道是丁建新看她看得发呆,就尽情使出身段,衣服脱得像跳脱衣舞一样,力求艺术和勾人。脱完了,春花动作优美地跳进水池里,撩起一捧池水,“哗”地向那双眼睛泼去,以表示她在和丁建新嬉戏。
水花溅到了丁建新脸上,让他猛然惊醒;赶紧跑回办公室,感觉浑身燥热,冲动得不行了。秀玲那酮体就像画儿一样挂在眼前,睁开眼是她,闭上眼也是她。
春花撩水泼走丁建新,心里却急得像猫抓,三下两下,就和秀玲一起洗完了。
秀玲问:“春花姐,我先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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