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玲一个人在家,正收拾屋子,见马少军进来,只当是没看见。
马少军腆着脸,凑到秀玲身边:“看这两天乱的,连正正经经地给你说个知心话的功夫都没有……”
秀玲“哼”了一声,抹着桌子,手下不停,也不看他:“知心话一句半句都能听出来,还用专门找功夫?”
马少军装模作样地叹口气:“你说这些政府的领导们都是咋想的,咱这庄稼人的脑子真是跟不上!”
秀玲道:“别问我。你跟不上,我更跟不上……”秀玲说这话的时候,正背对着马少军。冷不丁地,马少军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把她往里屋床上拖。
秀玲挣了两下,看挣不开他,板起脸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哦!我咋想的,你知道:你咋想的,我也清楚。以后咱各过各的安生日子……”
马少军把秀玲摁到床上:“秀玲,我是真心对你好:你摸摸我这心口,对着你,从来都是热的。不就是一个矿长吗?乡里不说啥,我也敢让你当。可就是这事牵扯到我俩兄弟,法人代表一换,你说这矿是你的了,那就真是你的了:别说我当不了这家,要当,也只能当我自己的家,我咋敢张嘴就答应呢?凡事总得掂量掂量,商量个办法出来。”
秀玲不说话,矜持地将身上的小衣服拉得严严实实。马少军也躺下来,伸出一只手放到秀玲的胸脯上。秀玲胳膊一抬,把他手甩开。
马少军自顾自地说道:“你球这矿长当不当都一样:没有矿长名份,也给当着矿长一样:有了矿长名份,还不是和以前一样当?呵呵,是吧?——问题是,现在你这矿长想不当都不行了!可是这乡里不考虑我的难处,我自己不能不考虑呀!咱俩得想个办法,既让你这矿长当得稳稳当当,又让我不会和我俩兄弟闹翻……”
秀玲猛地翻个身,把脊背亮给马少军:“我不想听这事,你咋老说这个?”
马少军住了口,露出一脸淫笑,伸手去拉秀玲的小裤头。秀玲扭下屁股,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马少军就去扳秀玲的肩头,这一扳倒也没用多大力气,秀玲就平躺过来了。
马少军道:“不说这个说啥?明天就得去县里换法人代表了!”
秀玲瞅他一眼:“那你对着墙说吧,我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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