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律的话,在管事儿耳朵里听来,简直狂妄至极!
“哈哈!”
管事儿插着葫芦肚子一样的腰,几乎是仰天大笑,被祁律的话给逗乐,触碰了机关一般,怎么也停不下来。
管事儿对四个打手道:“你们听到了?你们也听到了?”
“这小子狂妄的很!”
“没错!让我们去教训他!”
“保证打得连他爹都认不出他是谁来!”
管事儿听着打手的话,道:“你们错了,这小子不仅是个野民,还是个野种,根本没爹,就算怎么打,他爹也认不出他是谁来!”
祁律听这管事儿和打手一连串的嘲讽,整个人却十分淡然,吊儿郎当的站在不远的地方,怀里抱着小土狗,还笑了笑,似乎很没脾性,不会生气一样。
祁律道:“日前找茬儿的,好歹还是五个打手,而且都是死士,如今来了四个不入流的,便狂的鼻孔当眼珠子看人,啧……”
祁律随即有自言自语的道:“瞧他们得意的劲儿,出来罢。”
话音一落,“哗啦——”一声,只见四周突然涌出许多人来,那些人一个个五大三粗,身强体壮,手臂上的肌肉,恨不能比女子的腰粗。
可不就是祁律这些日子精挑细选的打手们?
日前解救年轻人的时候,打手们只有二十人,如今不同了,祁律知道,他们的矿山开采第一要务就是找打手保护,因为按照他们的经济实力和人力,矿山不可能一口气开采出来,一旦开采之后走路风声,必然招至很多人红眼,所以第一要务就是组建一支打手队,保卫矿山。
如今矿山还没保卫,打手们倒是屡次派上了用场。
君子不过是个“小土豪”罢了,也就是在村子里作威作福,和贵族沾亲带故,因此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也没人敢言语什么。
君子虽的确有钱,但没有祁律“居安思危”的想法,因此家中的打手加起来,还不如祁律手下的打手一半多。
眼下管事儿只带了四个打手,却“哗啦”一下子,被好几十人团团包围住。
管事儿登时傻了眼,狂笑而张大的嘴巴还没合拢,已然僵硬住,晚风一吹,灌了一肚子的冷气……
四个打手也是你看我我看你,互相目询,已然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
一瞬的事情,这风顺流轮转,已经转到了祁律这边。
祁律笑眯眯的打量着管事儿和四个打手的面色,他们面色惨白,一会儿又蜡黄,一会儿又铁青,一会儿又变成了烧腊色,当真“缤纷灿烂”!
祁律掸了掸自己的脏衣裳,一脸小人得志,扬眉吐气的模样,道:“管事儿,我就说了,你们人太少了,根本讨不到好处,方才把话说得太满,如今怎么样?”
“这……”
管事儿登时懵了,结结巴巴的道:“这……这……怕是误会。”
“又是误会?”
祁律笑了笑,那笑容极其挤兑人,道:“看来,我与您之间的误会还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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