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醒了?”
在一处竹林茂密的山崖上,一间巨石为基,捆竹为墙,茅草铺顶的小屋隐匿其中。
“你叫什么名字?”屋里坐着一个白衣老者,苍颜白发,面色枯黄,仿若枯叶,手持纸扇,一边扇着旁边正冒着热气的药罐,一边饶有趣味的看着床榻上缠满了血色布条刚睁开眼的少年——正是木阳。
木阳呆滞地看着竹屋的顶部,没有言语。
“算了,过几天等你好一些,再来问吧。”老者自言自语,掀开了瓦盖,放了几株草药。
老者见木阳还是没反应,无奈地摇了摇头,出去了,“这摔傻了?”
而在此时遥隔眼里的百香谷鸿鹄门内,三位白发老者聊得正欢。
“师兄,不得不说,今年入新的灵资都不错呢!尤其是这几个世家子弟,玄飞青、孟宇轩特别突出!”谢老六躺在椅子上,高兴坏了!两三年没遇到优秀的子弟了!
“嗯,这两人才十七岁就有如此速度,将来成就必定超越我等!”干瘦的老二柳河也对两人大为赞赏。
“哈哈~也不看看谁带得外宗?”为首的老者祝乐也是吹起了牛。
“话说,老六,十几天前,长老找你喝酒干嘛?这家伙竟然不请我!”祝乐突然想起个事儿来,有些怒气。
“师兄,喝什么酒啊!快别提了,这滚犊子的,让我跑腿去了一趟总宗!”谢老六一脸不爽,旋即又叹息了起来。
“前些日子不是人皇的次子闵子凇入新帝都学府,碎了八个起灵台。内部透露出来是白、红、青、蓝四色,估计隐瞒了些什么,看来今年的切磋我们鸿鹄估计又要被耻笑了,所以这厮让我去总宗看看,有不有啥好苗子,安安他老人家的心。哎~”谢老六一声叹息接一声的!
“算了,我们也尽力了,不必自责。”祝乐也觉得有些遗憾,谁不想要多点人才?
“哦,对了,上次那个小子怎么样了?入了我鸿鹄么?”谢老六端起茶杯,细细品尝了起来。
“那个?”柳河和祝乐面面相觑,很是不解。
“就是那天掌门叫我那天啊,我刚进来,你们说有一个特别的。”谢老六低头又喝了一口。
“哦,那个呀,颇有印象,是无色的。”祝乐摇了摇头。
“无色?”谢老六放下茶杯,疑惑了起来。
“师兄,那小子好像能察觉我的窥视耶!”
“开什么玩笑?一个无色的还能觉察到你入王五重境的窥视,酒还没醒?”祝乐笑骂道。
“师兄,你是知道我的,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开玩笑呢。”
祝乐和柳河面面相觑,好奇追问了起来。
………
“前辈,谢谢你救了我。”三日后,全身白色绷带缠绕的木阳杵着木棍下了石阶,在屋前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呵,你小子命大,那么高的地方,你都没摔死,那么多玄鱼也没将你吃个干净。”老者将装着草药的竹篓搬到阳光照射的巨石上晾晒。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木阳。”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老者没有看他,自顾自地翻选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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