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屋前的堰沟,水清得能见底,吃水,煮饭,洗衣,钓鱼,浇水灌菜成为唯一的自然资源。
屋后的山披下是一片竹林,穿过竹林爬上山坡,仰入眼帘的是光秃秃的大山坡,没有一棵树,坡上是靠天吃饭的一快快黄泥巴旱地。
听老人们说,在他们那个年代时,山上是一片森林,有水桶般大的青杠树、松树、柏树,树林里还有野猪、毛狗之类的动物经常出没伤人。
到了在一九五八年全国大练钢铁时,山上的树都被砍光当柴烧去炼铁了,三年困难时期办公食堂,剩下的树桩桩也被人掏去烤火了。
屋前的堰沟,是我们最好玩的地方。
天气热了,约上几小伙伴光着屁股下河沟嘻水,捂着鼻子潜水,看谁在水下溺得时间长。
那时,母亲不准我下河洗澡是怕被淹死,有一次破例允许我下河洗澡。
当天,母亲在院坝里打麦子,我负责抱麦草,翻麦草,垛麦草,艳阳高照,汗水顺着眉毛大颗大颗的往下淌,我不敢向母亲说想到堰沟里去冲个凉后再接着干活,而母亲也看到了我确实又累又热,她也想歇一歇,就叫我只能在河沟的边边下水谅快一下,并一再叮嘱不准去河里当中游。
其实我早就等不得这句话了,放下手中的活,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沟边,象鲤鱼跳龙门一样跃入河中开始“狗刨烧”游一会儿,上岸后我把一天的活,仅用了半天时间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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