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闻言便对蔡龟从、蔡伯俙揖道:“著作佐郎、郎君里边请。”
蔡龟从没有向楚衍介绍蔡伯俙,楚衍猜测蔡伯俙是蔡龟从之子。
楚衍将蔡龟从和蔡伯俙带到了客厅。
楚家客厅中还有一名弱冠少年端坐在椅子上,弱冠少年见蔡龟从、蔡伯俙与楚衍一起进来了,便立刻站了起来。
“元朗,这位是著作佐郎蔡伯吉蔡朗。”楚衍虚指着蔡龟从向弱冠少年介绍道。
接着楚衍看向了蔡伯俙,蔡龟从见状便介绍道:“这是犬子伯俙。”
楚衍听到蔡伯俙名字时隐隐觉得有些耳熟,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由于他还要介绍弱冠少年,便没有细想。
“著作佐郎,这位是在下友人柳元朗。”楚衍虚指着弱冠少年介绍道。
蔡伯俙闻言不禁想到:这人姓柳,莫非就是以师事楚衍的柳曜?
柳元朗与蔡龟从、蔡伯俙相互行礼过后,楚衍便邀请蔡龟从和蔡伯俙入座。
蔡龟从将蔡伯俙抱到椅子上坐下后,也坐到了蔡伯俙旁边的椅子上。
楚衍为蔡龟从和蔡伯俙倒了茶水后也坐在了主位上。
蔡伯俙喝了一口茶后便对楚衍说道:“在下听闻先生精通诸算,不知先生能否与在下打个赌?”
楚衍和柳元朗见蔡伯俙谈吐老成,皆大感惊讶。
楚衍顿时好奇的问道:“不知郎君想打什么赌?”
蔡伯俙说道:“在下与先生一同算三道题,若是在下三题皆比先生算的快,并且皆对,便是在下胜;若是在下有任何一题比先生算的慢,或者算错了,便是先生胜。”
楚衍觉得蔡伯俙是在羞辱他,顿感到气恼。
“郎君好大的口气。”楚衍冷哼道。
蔡龟从本想出言训斥蔡伯俙,但他转念一想蔡伯俙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便默不作声。
一旁的柳元朗听到蔡伯俙的话也是非常的生气,便轻蔑的问道:“不知蔡郎君学了几日诸算?”
蔡伯俙没有理会柳元朗,而是看着楚衍问道:“不知先生敢不敢?”
楚衍感觉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侮辱,于是冷冷的问道:“不知蔡郎君以何为赌注?”
“若先生胜,家父便以师事先生。”蔡伯俙莞尔道。
蔡龟从闻言一愣,心中不禁疑惑的问到:为何是我?
蔡龟从一瞬之间便释然了,因为他相信蔡伯俙能胜,虽然这的确有些难以置信,不过他还是坚定的相信。
“若蔡郎君胜呢?”楚衍追问道。
“若在下胜,那么便请先生到格物书院讲学。”蔡伯俙莞尔道。
“好,我倒要看看蔡郎君如何胜我。”楚衍同意道,然后又说道:“只有蔡郎君有任何一题算的比楚某快,并且算对,那么就算蔡郎君胜。”
“好,就依楚先生之言。”蔡伯俙是要赢楚衍,对于楚衍的要求自然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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