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雨潇走出香奕阁时,只见师父站在阁外的台阶上怒目金刚,台阶下跪着一众女弟子。
“灵露,你这个大师姐是怎么当的?有人进了师妹的屋子都不知道?还是个男的,你!你!你们......”芷水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时,见从远处飞奔而来一个女子,衣着混乱,至披着不整齐的内衣。
“师父,这些不能怪灵露师姐,是我自己忘了关门。”
“天依,你还知不知道羞耻,穿成什么样子了?”芷水看到冷天依现在的样子更是怒发冲冠。
“师父,真的是我自己的错,不要责罚师姐们了!”天依苦苦地哀求。
“师父,我们门下只有一个男的,而且他以来就发生了这种事,恐怕......”灵露回禀着。
“你是在说雨潇?”芷水的神情突然有些恍惚,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于是,她有些缓和地说着:“灵露,你先带天依穿好衣服再到香奕阁来,我有事问你们,其他人下去吧。”
“是,师父!”其他人唯唯诺诺地散了去。
待到灵露领着衣冠整齐的天依来到香奕阁的时候,芷水正襟危坐在中央,面露不悦之色。
“弟子灵露、天依,拜见师父。”二人异口同声道。
芷水看着迫切地问:“灵露,你赶快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给我听。”
“是的,师父!”灵露谨慎地回答:“昨夜,弟子照常巡逻于整个香奕阁周围,并未发现异常。待到清晨,碧涵师妹急匆匆地跑到我屋中,说天依师妹的房门是打开的,但是没有见到天依师妹练功,也不曾看到她人影,觉得其中有蹊跷,就找我一同前去查看,我和碧涵师妹进到天依师妹的屋子里时,就看到她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但是屋内却没有什么异样。起初,我以为是天依师妹自己睡着时有些闷热,所以就没有注意。看着天依师妹谁得比较深,我怕她着凉就上前去给她盖被子,不经意间在床脚发现了一个铃铛,而且在之前的琼月派从未发现过这搬东西,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别吞吞吐吐的!”芷水大声吼道。
“所以就叫醒了天依师妹,问她是否认得此物,而天依师妹则回答‘并不认识!’,这弟子才发现事情并非想象中的简单,就怀疑是有人贪图天依师妹的美色,不怀好意......”说到后来,灵露的声音便越来越小,与其说小,可能说是谨慎更为合适。
“还不把那个证物那出来?”芷水不耐烦地说着。
灵露上前把那个铃铛给了师父,芷水拿到那铃铛,乍一看十分惊讶,她怀疑是忘忧玲。她又仔细地看了又看,生怕出现半点差错,不过,结果却令她失望了,,那的确是忘忧玲。其实,即使她看一眼就能知道那是忘忧玲,因为与凡玄师兄相处了那么久,自己不可能不认出忘忧玲,可是她不敢相信,或者说她不愿相信那就是忘忧玲。
沉思了良久,她终于开了口:“天依,你自己说说昨天的详细情况,哪怕是一个字或者一个细节都不能落下!”
“是的,师父!”天依接着说:“昨天与您告别后,我就独自一人回到了房间,原本是想复习神算子师伯所讲的课程,但不知不觉中感到身体十分疲惫,而且困意十足,就是就早些休息了。后来的事情就不清楚了,待到灵露师姐叫醒我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后来的事情也就如师姐所说。”
“你可曾打开过房门,或者睡前已经关好房门?”
“回师父,弟子睡前清楚的记得已经将房门反锁。不知道后来怎么......”她边说边觉得脸上发烫,低下头不敢看自己的师父。
“你确定?”芷水追问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