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弟子有睡前锁门的习惯。”冷天依害羞滴说着。
“天依,你不会是有喜欢的男孩子了吧?”芷水冷冰冰地说着。
此话一出,天依“噗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知道师父是何其反感、厌恶甚至痛恨自己的弟子与男弟子接触,更何况这种苟且的之事。“师父,我绝对没有!我一心想修炼,所有事情全按照师父的指示照办,不可能有逾越界限之事发生。”
芷水看着她眼泪已经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而且说得又如此诚恳,便松了口气。“那,你半夜可曾感到周围有不适或者异样?”
“不......不曾。”天依说得毫无底气,甚至有些心虚。
芷水看到这,便知道其中一定另有蹊跷,严厉地吼道:“你撒谎,还不说实话,是么?”
天依看到师父如此坚定,仿佛就想在现场一样,她便如实地说了出来:“师父,弟子确实感到半夜有人将弟子的被子掀开,我很想起来,不过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恍惚中,我就奋力地挣扎,至于后来的事情,弟子的确记不起来了,请师父明察!”说罢,她已经哭得和泪人一般,那抽泣和委屈无不令人揪心。芷水看着可怜的天依,舍不得再问一句话,转身又对灵露说:“你去把雨潇照过来,我要问个清楚。”等到雨潇入殿之时,芷水示意天依躲在一旁不要出来。
“雨潇,你爹是否给过你忘忧玲?”
“回师父,爹爹确实给过我忘忧玲。”
“可曾带在身边?”
“弟子一直带在身边,不曾离身。”
“可否借师父一看?”
“当然可以!”雨潇习惯性地摸向脖子,却发现没有摸到,他瞬间如五雷轰顶一般诧异,他又急切地在全身上下翻着,越翻越是冷汗倍出,他知道事情不妙了,心里想着:怎么可能不在呢?这不可能啊!
而此时,.uukshom芷水的心里是崩溃的,她想:难道真的是我太过相信他了吗?良久,她都没看见雨潇翻出什么来,于是说着:“别翻了,是不是这个?”她将忘忧玲仍向雨潇,雨潇捡了起来,定睛一看:“回师父,确实是这个,不过怎么可能会在师父这里。师父是怎么在哪里捡到的?”他一脸无辜的表情说着。
“哪里捡到?”芷水气得不知该怎么说:“就在你师姐天依的屋子里捡到的!”
雨潇一听是在冷天依的屋子捡到的,就脑子一片空白,又回想起早上再香奕阁外看到的事情,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出大事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此时,一束刺眼的光线从映入他的眼帘,他来不及做任何躲闪,任凭剑影冲向自己。突然,“啪”地一声,剑随声落,而冷天依也瞬间出现在雨潇的面前。
“天依,事情没搞清楚前,不准乱来!”芷水的声音像在警告她不能触碰自己的底线。
“师父,如今物证在此,您为何要偏袒他?”此时,冷天依已经丧失理智,咆哮着问到。
“师姐,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越轨之事!”雨潇无奈又无力地解释着。忽然间,他想起昨夜之事,对着芷水说:“师父,我隐约记得昨天我睡着之时,梦中听到了忘忧玲的声音。我昨夜真的就在香奕阁,从未踏出半步。”
冷天依一听此话,便更加恼怒。“你......你......你真无耻!”她气狠狠地说完这话,一边擦着泪水头也不转地跑出了香奕阁,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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