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潇走近一看,表情突然有些僵硬。心想:此人面色苍白,四肢湿冷,脉搏也是十分微弱,恐怕也是命悬一线。无悔在旁边不断地撅着嘴,看到他如此凝重的脸色更是焦急万分。他忍不住问道:“雨潇,怎么样?此人可否有救?”雨潇不语,仍在观察那位老伯。
“这位姑娘,我倒是有办法可以救这位老伯,我可以帮你的!”那位神医死死地盯着天依打量,嘴角高高上扬。天依不屑于那人的眼神和言语,静静地看着雨潇的一举一动,她坚信他一定会有办法的。忽然,见雨潇高举患者左臂,将老伯抬了起来。谁料那神医大呵着:“不可!”,他想要阻止雨潇。“神医说了,不能抬起老人家啊!”“是啊!他刚受伤,怎么能禁住这般折腾!”“就是!我看还是让神医医治为妥!”众人纷纷议论着,无悔却立刻上前阻止了那神医。雨潇一手举臂,一手寻取老伯臂前大筋,以拇指和食指二指掐起老伯臂前大筋,旋掐旋放,连续三次,老伯未醒,又五次,仍未醒。无悔头上已经冒出了大汗,双手也是握紧了拳头,而那神医却是幸灾乐祸,口中大喊:“小兄弟,你这样做事会出人命的!”雨潇在那老伯仍是不醒,又在其素髎穴、关元穴、涌泉穴狠狠地掐住,反复几次。
“醒了!醒了!”无悔大声地叫着。
只见那位老伯睁开迷离的双眼,微张小口,喘着气。雨潇见此状况,又在其百会穴和合谷穴上掐了掐,突然那老伯意识清醒地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哭嚎着:“谢谢恩人!谢谢恩人!”
“老人家不必如此!不必如此!”雨潇连忙安抚着他。
“哼!你算什么神医,我的朋友不费力地救了人,而你却袖手旁边。”无悔嘲讽着那个神医。
“雕虫小技罢了,有什么可值得说的。况且是你们害得这位老人家。”那神医事不关己地说着,又看了看天依,竟发现她一直盯着雨潇看,从来没正视过自己,心中起了歹意:“老人家,虽说是他救了你,不过也是他伤了你的啊!难道你就不讨个说法吗?”“对!讨个说法!”“一定要讨个说法!”“不赔钱就坐牢!”“报官府, .uksh.co 抓她!”众人愤愤不平地说着。
“这......这......”那老伯看了看雨潇,又看了看神医,不知该如何是好。“哎!”他只能暗自叹气。
“老人家,我可是救过你娘子的人!是不是应该听我的,不不不,听听大家的说法?”那神医威胁着老伯。
“别为难老人家了,我们去一趟官府自会讨个公道!”天依扶起老人家,对着众人说着。“哼!”那神医看着天依高傲的态度,便牵着马走向前去。
“二位小兄弟,还有这位姑娘,我也不想这么做。不过,他救过我家老婆子的命,实在不好如此违了他的意,等他气消了,应该就没事了!”那老伯缓缓地说着:“况且就是到了知府大人那,他也会谅解的!”
“你们知府?连这样的人都能被他封为神医,我是不相信你们知府的!”无悔没好气地说着。
“无悔!”雨潇有些责怪他不懂说话时机,打断道。
“没事,我和你们说,那知府是梅大人,向来都是秉公办案,从不徇私,连自己的儿子犯法都给铡了。前几年,城外被土匪抢的地都是他派兵给剿灭的,还多分了每人几亩地,我们都称他为梅青天!放心吧,梅大人一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的。”说完那老伯漏出了微笑。
“梅大人?”无悔听完这名字,忍不住笑了起来,又看到雨潇和天依不悦的眼神,便将声憋了回去,心里却想:梅大人,梅青天......那岂不是这个城都没有大人,没有青天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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