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出了玄门,看到问天师兄和一众其他师兄弟们。无悔拍了拍胸口,有惊无险地说:“真是好险!要不是雨潇你机智,闻出了那碗水有毒,我们就得死在那里。”
“哎,还是那老妇人命苦,已经知道那水里有毒竟然还为了那丧尽天良的儿子试图掩盖事实。”雨潇若有所思的说着。
“好了,你们先别议论了,赶快去震院吧!”莫问天催促着他们,随即带他们来到震院。
震院内空阔荡荡,杂草丛生,只有天空中响起阵阵惊人的雷声。这雷声响彻天地,是以天颤如醉,地裂如沟的气势冲着雨潇等人而来,空中也隐约地展现了一道玄门。众人大多惊魂失措,无悔也凑向天依身边,慌张地说:“师妹,这个震院有点恐怖啊,我们还是别进去了吧?”
“去不去随你,我是要去的!”说完,她又自己走了进去,雨潇也快步跟了上去。
“你们!哎......”无奈之下,无悔也跟上他们......
“回禀雷将军,左翼大军已经准备就绪!”“回禀将军,右翼大军准备就绪!”
军中大帐内众将排列,一个将军背站正中,身长八尺,头戴金丝盔,身披白绫甲,手掐腰间,胯携宝剑,脚踩铁毡鞋。听到此番战报,瞬间转身,眉如飞箭,眼大如球。
“好!很好!左、右大军依然已经准备就绪,各位......”
“父亲,万万不可出兵啊!”说出此话之人便是雷将军的大儿子——雷鸣。
“掌嘴!”雷将军低沉而有力地说着。几个士卒走了过来,反手钳住雷鸣。“啪!”一声清脆,一掌红印。
“父亲,此番出兵本来就是出师无名!何况百万大军日夜疾行,一日便是百里,眼下已经近半月。士兵日不能歇,夜不能眠,不能如此疲惫出战。”那雷鸣跪在地上哭诉着。
“胡闹!如今大战在即,怎可说出如此荒唐之言?兰台国背信弃义,悔婚在先,又犯我边境,杀我百姓,我奉天子之命,匡扶天道,攘外除敌,拯救百姓,怎说是出师无名?”那雷将军义正言辞地说道。
“那兰台国主十年来始终紧守盟约,不敢越境半步,前几日边境发生的事情尚未调查清楚,怎能说他们背信弃义?况且,鹿莹公主突发重病而死,兰台国主也未曾说明不娶,又何来悔婚之说?前几日边境之事,待儿臣彻查清楚再报于父亲大人。此番出战,天子全权交由父亲大人处理,还请父亲大人三思!”
“你这不肖子,枉为人臣,竟说出如此不忠不孝之言!来人,将这个逆子给我打入军牢!”那雷将军的口气不容置疑,说着几个士卒将他押了下去。
“父亲,大哥所说不无道理,为何不先休整部队,再议其他?”雨潇突然不自主地张了口,发现自己竟是化作那雷将军的二儿子——雷勉。
“勉儿,你也是要学你大哥不成?”
“勉儿不敢,只是大哥向来办事沉着稳重,晓畅军事,想必一定有利于父亲的治军大业。”
“好了,你不必再多言,否则休怪本将军无亲,将你也打入大牢!”
“将军万万不可!二公子自幼足智多谋,深谙军队阵法,又武艺高强,实属不可多得的帅才,何况现在正是两军交战之时,用人之际,将军请息怒!”无悔也忽然地走上前,发现自己居然化作那雷将军的副将——雷霆。
“请将军息怒!”众将领异口同声地说着。
雷将军沉默不语,咬牙切齿地看着众人,而众人只是低头跪拜着。过了良久,他开了口:“罢了!传我命令,全军休息三日,原地待命。三日之后攻打兰台叛军,若再有妄言者,定斩不赦!”他又扶起了雷勉(雨潇化身),满怀深情地告诫:“勉儿,不可学你大哥,优柔寡断。为父对你可是十分器重啊!”
“是!”雨潇应着,不再多言。
待军中众将领散去,无悔拉着雨潇走到自己的帐中,掩起帐门。小声地对他说:“雨潇,想不到我们竟化身为这个将军的亲属和副将。看他今日的脸色那么难看,你又何必多言呢?”
“两国交战本来就是要慎之又慎,况且听那大公子的话,此次出战怕是必有蹊跷,为何那将军要急于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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