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向白垣告退,见糜异梅花正在门外庭柱旁等候,白及满脸堆笑,自做风雅,向糜异说话献殷勤,糜异却是皱着眉,扭头向一旁,见周文出来,糜异梅花赶紧过来,留着白及一个人傻站,脸都涨成猪肝色。
周文乜了白及一眼,白及恨恨回瞪,转身回里屋去了,周文低声向糜异道:“这小子没啥出格举动吧?”
“他没敢,不过这家伙是真烦,分明是个浮浪公子,还故作姿态,恶心地紧。”糜异皱眉道。
“你别搭理他,迟则七八天,快则两三天就能动身向南。”周文将剿匪一事说完,又告知白垣将三人安顿在县衙。
糜异不解道:“这也太危险了,那伙山贼都是亡命之徒,你要是出个万一怎么办?”说到这里她压低声音:“干嘛这么麻烦,不如像之前在朐县一样,我们又来一次盗马而行。”
周文叹气道:“你以为我不想啊,w.uansh.c一来咱们人生地不熟,前方道路不明。二来得罪官府和得罪糜竺是完全不同的,你哥是商人,影响力最多是几个县城,所以我敢偷了糜家的马匹,还拐带你和糜异出来,他还能发下海捕文书不成?官府就不同了,况且白垣又是个小心眼,真要是往荆州送上几道海捕公文,我怕是永无出头之日。”
“三来求伦横行汝南南阳数县,拦截道路,咱们南下要走官道,要是孤身撞到他手里,性命不保啊。倒不如趁着官府势力,一举荡平,咱们南下也安稳。”
周文解释清楚,糜异也深以为然地点头。
这时白府管家引着两名侍女过来,道后宅房屋收拾妥当,请周文前去一观,这两名丫鬟是白垣派来服侍糜异梅花的。
周文告声歉,随管家到了后宅门口,见后宅丫鬟家丁众多,白垣夫人还亲自出来迎接,周文心里放心,然后才返回前衙。
到了一进各官吏签押房,见只有冯林一人等候,原来孔安要去给今天调动役夫的公文上署名签章,像这种大规模调动兵役的举动都要上报郡府。
两人先到了县衙外等候,冯林将周文拉到一个僻静处,四下一望,严肃道:“尚德你明天多注意点,别瞎听孔安的,他胆子估摸还没钻墙角的耗子胆子大,要听他的多半连山贼都见不着就回来,县里的弟兄早就看山贼不顺眼了,都憋着一口气。”
周文点头道:“我心里有数,山贼和我总得有一个死。”
说话间后面脚步声起,孔安过来说道:“冯林你先回去,尚德与我回府商议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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