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祝余的晚餐实在单调,一成不变的羊肉,煎炒烹炸样样都是羊,瞿如说这虎蛟以前在那水中定是看到那些在岸上奔跑的羊,心中不平,这才有了如此嗜好。
韩楚抗议连续几日吃羊,自己都觉有了膻气,
瞿如安慰道“詹月,要实在吃不下,不如等下我带你去看戏。”
“不去,上次你带我去看戏,竟是剜心,这次想也不是好事。”
祝余塞了一嘴羊肉,也忙喊“我去我去。”
“不带你,你在家负责把谛听洗干净,”
祝余抗议“你又不是我媳妇儿,凭什么指挥我。”
瞿如一拳打在他头上,哐当声响,祝余嗷淘大叫。
韩楚看着都觉得痛,下意识保护自己的头,
瞿如笑道“詹月,你要去看戏吗?”
韩楚狂点头,瞿如笑的更欢。
韩楚随着瞿如来到后院墙下,瞿如指指墙头,韩楚的头如摇鼓直晃“君子怎可做翻墙之事。”
瞿如抚额“算了算了,求你别再晃了,晃的人头痛”说罢,取出只笔再那后院墙上画了扇门,双手一推竟然开了,而且直通李家正厅。
“不用你翻墙,还不快走,”
正厅梁上的李夫人仍旧一身青衣,下面蹲着刚在房内挨了骂躲出来的李仲。
李夫人借着那地狱蝶听着李仲心底的之景,不时用衣袖抹泪。
李夫人忽见瞿如和韩楚,立刻飘荡下来,瞿如道“夫人可听清想听之言。”
“多谢上仙,妾已无憾了---”转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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