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们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餐她梳妆打扮着,我贴着她的耳朵轻声叫了一声:“楚楚姐”。
我们和往常一样紧靠着坐在返程的汽车上,路途虽然颠簸但我心里宽松了许多。在车上我注目静神地瞅着她,依然那么平静淡雅,难怪爸妈给她取小名“楚楚”,大名:“白洁”,老丈人那可是个有才华的人也!陕北小米的油脂滋润着姑娘们的肌肤,即使风沙也吹不掉她们清纯美丽的容颜!
回家几天出入上下楼也没有看见卉,白洁也觉得诧异,问那女的怎么不见了,我说不知道,但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下班后我骑车直奔她的店里。
“这几天都没见你?”
“咋了,想我了。”我楞了一下。
她说:“我搬了!”
“在哪?”
“不告诉你!”她就是这样,说话直楞楞的像椽子。
我说:“下班路过这看看你。”
她这时温柔地说了一句暖心的话:“忙去吧,再见。”
周末下午她发信息说晩上约我,告诉我八点在幸福小区门口见。我到时她已站在门口等着,一见面她开口就问:“带了没?”
“没。”
“你来啥意思?”
“你约我呀,没看见你,有些话想当面说说。”
“你走吧!”
夏季门口出入来往的人多,我也不再说话转身离开!心里却有些恨意!这个女人呀……我放慢脚步仔细听着手机,心想她会不会再打手机叫我回去说说话……
突然手机响起了,我急忙打开、以为是她却不是。
“老弟,回来几天也不见你,过来在艳阳天歌厅坐坐。”
我似乎需要放松一下,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大步流星地向歌厅走去。
艳阳天歌舞厅在新开通的一条街上,取名叫通远街,一到晚上这里灯火通明粉呈万千,休闲的人们大都聚集在这里。我一进门一个中年妇女扭腰裂跨地走过来问:“那个包间?”
我说“石榴裙。”
她把我领进去转身就走了。包厢里面坐着贵大、胡二和常三,他们三个是结拜兄弟,我平时开玩笑称他们是“鬼胡唱。”
贵哥说大声喊:“来一个陪唱的。”很快那个扭腰裂跨的女人走过来问:“大哥要陪唱的吗?”
我说:“不要!自娱自乐一下。”
贵哥说:“那咋能成!西府哪个小媳妇在不?”
“她早就不来了。”
贵大自言自语地低声说:”瞎种!只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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