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羿清十分听话地停了三日练体,每日只是打坐调养,自身血气凝实,抡动一拳,虎虎生威,似可断山岳。
第四日一早,他刚睁眼就看到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几近贴脸地盯着他。“师姐自重!”叶羿清大喊一声,拿起被子裹住自己。“哼,走啦。你快点。”姝喜一摆头便出了叶羿清房间。
见着姝喜走后,他长舒一口气,起身洗漱,拿上精铁双持刀,便到了山门,此时厉无咎三师兄弟连着姝喜、成岳都已在等他。叶羿清脸红,“蹭蹭”运起身法,连踏两步就来到了众人面前。
成岳见叶羿清已至,撇了他一眼说到:“老规矩,走吧。”而后身形一闪难觅踪迹。厉无咎与困石也是看了叶羿清一眼随后消失在面前的十万大山中。
“啊哈,这怎么了?”他挠挠头,有些不知所措。姝喜噗嗤一笑:“小呆瓜,此地往东三十里有一处飞涧,底下便是血池。你呀,攒了三日的血气于这三十里地途中皆是要消耗掉的,或与野兽厮杀,或攀崖跳藤,只要月出时耗光血气,抵达血池便可,去吧。”
“哦哦”叶羿清慌张应下,又与袂良见礼:“多谢师兄给我这次机会。”袂良摆摆手,憨笑到:“嘿嘿,小师弟到时自会明白,快去吧。”袂良这番话让他有些不明所以,正当他出神之时,袂良却是一脚把他踹下了山崖,大喊到:“小师弟快些去吧,啊哈哈。”姝喜见状担心到:“咱这弟弟不会出事吧,我可是与他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袂良拉着姝喜就往回走,满不在乎:“若是十余丈的坡崖都不能稳住,就别谈血池了。走吧,小师妹,咱可是要陪你嫂子去了。”
此刻叶羿清的内心只想骂娘,没有办法,只得抽出腰上一把寒铁刀,以内力加持手腕,插在了崖壁上,一路划下,落到离地三丈处停下。只见他一时两手握住刀把,身体躬膝,两脚贴紧崖壁,大喝一声,拔出寒铁刀,两腿一蹬,与空中挣扎几步,最后稳稳落在了地面上,踩着这踏实的土地,他莫名有些安心。
“兀的师兄,差点摔死我。算了,往东三十里,还要筋疲力尽,那就去采些有年份的药草吧,还好与安伯学了一些。”叶羿清诅咒一句,而后上路。
前路却是一片谷底林地,常有猴鸣虎啸,他静静贴着崖间底壁行走,看着周围树影斑驳,山花烂漫心中无比惬意。“嘶——”突然一条三寸青蛇暴起击向叶羿清,他躲闪不及,竟被咬住了左臂。
叶羿清大惊,急忙以外放内力,震开毒蛇,再看手臂,已是有两个豆大窟窿,已呈紫色,血流不止。叶羿清大怒,抽出双持刀,止是一挥,一道银白刀芒将青蛇斩断,两截身体还在不听扭动。
叶羿清无奈,只得封住伤手穴位,以防毒血流通,而后一点点用内力将毒血排出,过了半个时辰,他满头冷汗,面色扭曲,终是将毒血拍尽,此时左臂已经难以动弹。他只得以裹刀布包裹伤口,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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