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各路大侠,推荐票,求多多点评、留言,褒贬都可~】
行了半里路,突然间见到不远处有两个苍色衣着的女子躺在地上,一左一右,看样子当是山路放哨之人。
吕不从快步奔去,仔细探查一番,发现此二人是被人点了昏睡穴。
又见二人腰间各系有一个腰牌,腰牌上刻有一个“角”字。
吕不从不明其意,但想必是余音涧的门人弟子。
吕不从料想此地应当是有外人踏入,为了以防万一,行事方便,便将那二人的腰牌取下揣入怀中。
沿着山路继续快步走去,又行了一里的路程,来到一处绵长弯曲的石梯前。
只见石梯左右围栏处又有两个女子晕倒在地,衣着装饰和之前晕倒的两人一致。
吕不从深感奇异,思忖:“此处必定有事发生!但来者下手只是打晕,并未伤及性命。”
顿了一下,突然叫道:“切莫毁坏了那副画呀!”
念及此处,脚步加快,不过一炷香时分,已经来到一座宫殿之外。
此宫殿呈圆柱状,有四五丈之高,殿门开启,殿门之上立有牌匾,写着“清音殿”。
宫殿门外是用大理石铺成的地面,其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十来个人。
铮铮铛铛的打斗之声从殿内传出,吕不从一个腾空跃至殿门外,悄声探头一看。
只见殿上九五之位坐着一个老妇人,左右两侧各站着三个婢女。
吕不从眼光掠过之时心中一凛,但见右首之位的婢女一身黑衣,右手衣袖破裂漏出手膀在外,此女子正是那夺画之人,此刻不过未蒙面罢了。
再往殿中看去,左右两侧站有五人,左三右二,皆是三十来岁的妇人,殿正中还有一人,只能见其背面,身着僧服,是个和尚。
那和尚手中握着铁箫、铁仗、铁剑等兵器,定是他从那些余音涧门人弟子手中夺来的。
这时,那和尚将手中的兵刃一扔,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继而双手合十说道:“小僧原本便无意与贵派为难,只要贵派肯将小僧的徒儿归还,小僧立马下山离去。”声音甚是苍老,当有七十来岁年纪。
左侧一个身着赤红衣衫的妇人手持铁箫,竖箫一指,对那和尚怒道:“疯和尚!你简直放肆,我余音涧岂会匿藏一个小和尚在此?”
那和尚依然双手合十摇摇头,说道:“小僧的徒儿,并不是小和尚。”
那红衣妇人又道:“大和尚也没有呀。”
那和尚又道:“也不是大和尚。”
红衣妇人哈哈一笑说道:“大小和尚都不是,难道是中和尚不成?”
那和尚又摇摇头说道:“小僧的徒儿,不是和尚,是个姑娘。”
殿内之人一听此话,都不禁“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那红衣妇人更是忍不住大笑道:“我就说你是疯和尚,还当真是疯得紧!和尚的徒儿怎么会是姑娘?少在这里作怪!”
这时,殿上的老妇人咳嗽了一声,那红衣妇人立马住口,退回左侧不再言语。
那老妇人说道:“大和尚,我看你武功招式,可是当年的‘非僧非道无为子’呀?”
那和尚道:“七弦姥姥果然厉害,不过小僧如今已是个和尚,不再是‘非僧非道’也。”
吕不从听了这和尚的言语,也是大吃一惊,心道:“和尚的弟子居然是尼姑,还当真是无奇不有。”
无为子继续说道:“小僧的徒儿一年之前在马洞村被人带走,小僧四处探访,近日才得知原来是被贵派门下‘宫音阁’的门人所带走,还望七弦姥姥看在小僧年老体衰的份上,放了我的徒儿罢。”
他说话语气甚是温和,好似在哀求七弦姥姥一般。
可七弦姥姥自己心里却知道,无为子的武功是何等高深。
他若要出手带走何人,那纵然是余音涧上下门人一起出动阻止,也恐奈何不了他。
只是他口口声声说徒儿被自己门中的宫音阁之人带走,这事她自己也不甚清楚。
正要发问宫音阁的龚护法之时,殿中左首的黄衫妇人怒不可遏地喝道:“疯和尚!你休得胡言污蔑!我宫音阁之人何时抓了你徒儿……”
这黄衫妇人便是余音涧五大护法之一,宫音阁阁主,姓龚名依伊。
余音涧由五大护法分管五音阁,即为:角音阁、徵音阁、宫音阁、商音阁和羽音阁。
无为子大闹余音涧,原本已让七弦姥姥心中不悦,此时无为子竟说是因宫音阁所致,如若是此事当真,那龚依伊在七弦姥姥心中的地位岂不是岌岌可危。
眼见七弦姥姥暮年已近,余音涧掌使之位的选定之日便在近期,被无为子如此一闹,多年来的处心积虑也将付之东水,这番结果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
是以她方才一时怒气冲头,竟忘了七弦姥姥正和无为子对言,一句话还未说完只能立即住嘴,哼了一声,强忍怒火不敢多言。
七弦姥姥眼中掠过一丝愠色,说道:“龚护法,休得无礼!无为子前辈是何许人也?当年败尽中原群雄之时你这丫头可还未出生!他岂会平白无故冤枉于你?定是你门下弟子拿人有误,还不赶快差人去宫音阁,将近年新收的丫鬟婢女都叫上殿来。”
余音涧每五年都会外出一次去招收丫鬟婢女进门,一年前正逢外出,也的确去过马洞村,是以七弦姥姥让龚护法将近年新招收的丫鬟婢女都上殿来,以便无为子查认是否有其徒儿在内。
吕不从听闻此言,当即绕殿外壁,曲背蹑行。
他适才见那黑衣女子手中、背上均未附带布囊,环顾殿内也未发现,想来窃取之物定然不会带去殿内,当是藏在清音殿之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