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城北大营新军营,天上的月亮露着迷人的微笑仿佛在无声的鼓励着下面的这些身心疲惫的小伙子们,一座座被架起来燃烧着的火盆在每一坐账房营中间的空地上燃烧着旺盛的火焰,照亮着周围的一切,一队十人的小队握着手里的长枪走过,咔咔的铠甲摩擦声响起,路过被架起来燃烧的火盆把盆里的火焰带动的一阵摇拽,最后的士兵疲倦的捂住嘴吧慢慢打了个哈欠,脚步不停的跟着兵头巡逻着,这样的巡逻小队还有很多,在整个营地各个地方巡视,守卫安全,也怕不安分的火盆导致走水,他们也够悲惨的,白天训练了一天晚上还要巡逻,不过好在每天的巡逻小队是在不同得营帐房轮流挑选的,永远不会让一个小队一直巡查下去。
“你还要去训练么?”王澜义看着提着长枪又打算去训练的张铁柱无奈的摇了摇头,离最开始军师训话的大练兵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了,这些天张铁柱每天白天练完晚上都会在去没人的沙场继续训练直到三更声响起他才回来,也不知道这小子哪里来的精力,他就不困不累么?看着张铁柱嗯了一声掀开帘子走了出去王澜义自嘲的笑了笑,把身子往被子里裹了裹叹了一句“年轻真好啊……”说罢鼾声如雷。
新兵训练沙场,一个努力的身影面对着眼前的竹竿子不断的练习着突刺,“喝!”一声中气十足的暴喝,一枪一往无前的突刺,这样的动作一直持续着,重复着,良久,张铁柱放下手中的木柄长枪,用衣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抬头看了看浩瀚的星空,凉爽的夜风吹在身上舒服异常,几声寒蝉的叫声伴随着他已经走过了枯燥的夜晚,一颗明亮的流星突然划过浩瀚夜空,拖着长长的光尾刺破北边的星辰向西方落去在无踪影。
“世人都说看见流星是好运,希望你能带给我好运,愿我远在家乡的父母和弟弟能在这即将到来的乱世平平安安的”张铁柱用一只手拖着下巴一只手握着枪尖深深刺入沙土的木柄拄着它看着那颗快速消失的流星思绪万千,那是对家的思念与挂怀。
应城将军府
同样的夜晚不同得地方,自从徐渐消那日练兵场上晕倒后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咳嗦日烈,每日时醒时昏的在蓝老神医的治疗下才勉强有了一丝好转,便被人赶忙送往应城,老神医蓝老爷子为怕中途有变,一路跟随,这夜自觉精神好了很多,整个人显得神彩奕奕却也毫无睡意,赶忙批阅了这几日搁置的军务繁文,良久,略感浑身难受,打算出屋透透气,在一名书童的服侍下刚刚出得书房门槛来到院中偶然得见繁星闪烁,一颗巨星由北向西落去,徐渐消双眉紧皱,伸手一阵演算突的暴喝一声,一口鲜血脱口而出,在看人以晕倒在地,书童大惊,慌忙的四处喊人,两旁军士赶忙七手八脚的把徐渐消抬回内府。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北定军大帅关虎得到军士禀报外衣都来不及穿便急忙赶了过来,刚进屋便发现各军将领都在,徐渐消脸色苍白的躺在软榻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一旁的书童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头都不敢抬,蓝神医正在给其号脉“蓝神医,徐军师…怎么样了”人群让路,关虎走到老神医跟前轻声问道
“唉……难啊……”蓝神医叹了口气收回手将徐渐消的手臂轻轻放回被褥之中,盖好“徐学士本就体弱,前几日训兵劳累已经算是要了他的半条性命,而这次不知又为了什么导致急火攻心,血通拥堵不畅,唉,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到底怎么回事?”关虎双目圆睁,怒目而视看着小小书童问
“学士…学士之前还好好的,后…后来说胸口气闷要到院中透透气,刚到院门口,学士看了一眼天就…就…就晕倒了”小书童吓坏了,说话都磕磕巴巴的总算是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看天?这怎么可能?蓝老神医,真的没办法了么?”关虎听完书童讲话疑惑的想了想突然再次看向蓝老神医。
“老夫之前虽可续命,但如今却也无力回天了”蓝老神医摇了摇头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么”一旁的孙战看着面色苍白的徐学士想着那日的提携之恩和给予的复仇之便心中一苦问道。
蓝老神医想了想道“办法不是没有,唉…也跟没有没什么区别了”老神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是什么?您说,无论什么奇珍异宝,灵丹妙药我将军府都有,您尽管说?”关虎赶紧追问一句
“唉…你们可知从春秋时期持续至今我朝现存的几个学派吧?”蓝老先生又叹了口气继续说“提倡仁礼之术的儒家,主张无规律不成方圆的法家,认为道法自然的道家,和能做到防守无懈可击的墨家,而在他们几家世人熟知的学派之外还有两个更神秘的学派分别是拥有五行密术的阴阳家最后就是主张进攻之术消失了几百年的纵横家如果说墨家是坚不可摧的盾,那纵横家就是无所不破的矛”
“可…可这和徐军师有什么关系?”关虎听着蓝老神医说的这些话有些摸不着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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