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渐消死后,北定军无军师,圣都便再次派来了一个满脸文酸气手拿一把折扇的书生状元和一个小胖子武将,来人是状元孟庆良与原西统军的一名大都尉白筹峰到达北定军后按照圣命分别认军师和一万新兵教头,这新来的孟庆良文酸状元先不说,单说新兵教头白筹峰,任职第一天就在新兵训练场把徐渐消的训练方法给改了,因为他是皇上派来的,北定军敢怒不敢言,还严厉禁止在练,练武台上以“枪兵要先练枪法”为由当着万人新兵的面练了一套枪法,练的虎虎生风说有一百多种枪法在里面,反正张铁柱是根本看不懂,最后以小胖子白筹峰施展回马枪的时候左脚踩右脚导致钢枪脱手直接扎在了一名护卫兵的大腿根上导致其重伤而结束,北定军出现了第一个非战斗减员情况,可这依然阻挡不了白筹峰当教头的决心,第二天继续教这些新兵练枪法,张铁柱本来觉得徐军师的方法简单有效见效快不想放弃但抱着多学一门技术的想法依然认真的学习白筹峰的枪法,于是…………
第一天“来!我们今天学—叉”
第二天“来!我们今天学—插”
第三天“来!我们今天学—捅”
第四天“来!我们今天学—刺”
第五天“来!我们今天学—扎”
张铁柱依然认真的跟着大家练习着,直到有一天,张铁柱有些伤脑筋的举着长枪问王澜义说“大哥?你说这叉、插、捅、刺、扎有着什么区别”
王澜义回头看了他一眼呵呵一笑告诉他“这好像没区别,你就直接怼他五下就行了”的时候张铁柱当场就在心里把那小胖子白筹峰教头家里的人问候了个遍。
再说孟庆良,此人学识不错,文采功底深厚,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兵法诡道也看了不少,可却是个纸上谈兵的家伙,将军府夸下海口敌军来犯之日起七天之内必让其土崩瓦解,于是当魔国又一次突袭塔镇北边的小村时被孙战的斥候兵发现,大战一触即发,孟庆良口若悬河,指挥众将从塔镇抽调两万兵力留下一万人马后,又集合其他几个县衙村落等地方的人马足足五万大军在塔镇外五十里处的鹧鸪山打算与魔国来场硬仗后佯装落败引诱其进入鹧鸪山里的死亡谷,最后两面围堵以火攻之策全歼其敌,哪知,魔国根本没去鹧鸪山而是绕行两百多里外的沙漠戈壁滩迂回过鹧鸪山又没有动塔镇一兵一卒,而是全力掠夺塔镇后方三县九乡二十六村,而孟庆良的军队在鹧鸪山苦苦等待两天未果后塔镇后方遇袭的消息才姗姗来迟,孟庆良不调转大军回防反而认为是敌方小股部队骚扰的诡计,却只派出五千步兵长途跋涉回去支援,半路上跑的疲惫不堪的五千步兵被魔国一万多骑兵一触即溃,瞬间瓦解,这时候孟庆良才知道敌人真的已经绕过了鹧鸪山和塔镇进入了后方了,要不是塔镇后头有熊口关,守将也足够机灵没有被敌人骗开关门,否则魔国早以越过边境进去内地掠夺了,当孟庆良调转大军得时候魔国因为没有进的了熊口关十万魔鬼兵早已把塔镇围了个水泄不通,塔镇周边狼烟四起,赤地千里,难民如潮水一样向应城逃难,而孟庆良再次错失了战机,没有在魔国刚刚包围塔镇落脚不稳的时候里应外合杀他个来回而是因为怕没有后勤粮草补给美其曰“不打无准备之仗”选择了全军退回到应城,他的撤退却让魔国的敌人士气大振,马上分出了两万魔鬼兵进行追击,然后,两万魔鬼兵追着五万大军仓皇逃跑,丢下物资无数,退回到应城五万大军不足三万而整个塔镇,一万多守军,十几万平民被魔国十万大军包围没有水和粮食,没有后援,水深火热,危在旦夕。
“饭桶!懦夫!废物!”北定军将军府,一声声愤怒得咆哮传来,统帅关虎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孟庆良恨不得拆了他的骨头抽了他的筋,而孟庆良也没有了刚来时的儒雅模样,那把折扇早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去了,蓬头垢面,模样惨不忍睹,看着满屋子恶狠狠盯着他的武将孟庆良连大气都不敢喘。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得错误现在让塔镇几十万人都得为你!为你的错误白白牺牲!你知道吗!饭桶!饭桶!”关虎暴跳如雷,气的直哆嗦的手不停的指着这个导致如此结果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朝廷派来的关虎早按照军法砍了他了,关虎不断的在地上来回夺着步,脑袋里乱糟糟的,简直要被这个人给气死了
“将军,在不想办法救援塔镇那的几十万人真的就危在旦夕了”厅堂里,一名银甲将军说道
“哪那么容易?现在塔镇被围的已经是铁通一块,贸然去救,派多少人,多了,应城空虚,开德镇空虚难保敌人不乘虚而入”又一名银甲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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