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府内,白泽吃过了饭,便准备去找一趟安晓梅,和安晓梅说说计划如何。
想到这,白泽便起身备车,事不宜迟,说干就干。
不一会儿,仆人牵着个马车便停在了门口,白泽上了车,京城内道路平坦无比,一路上没有丝毫颠簸。白泽如今也不是那么伤心,王辅臣的一句话给了他太多心安。总得而言,今日的白泽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不小一会儿,马车便到了皇宫,于是白泽下马步行,一路走向揽月殿,他步伐越走越快,想到要看到安晓梅了,白泽的步伐更快了。平日里用三十分钟的路,只走了十分钟就到了。
白泽依旧是我行我素,也不让下人通报,便自己闯了进去。白泽进门之时,安晓梅还在练剑,一招一式不带杀伐,反而带的一股子俏皮,不过也出了些薄汗,胸前也露出了小片春光。白泽心中感慨:这哪是练剑啊,这赤裸裸的诱惑人啊。
白泽悄悄走到安晓梅身后,趁安晓梅挥剑转身,便冲上去一把搂住了安晓梅的腰肢,正准备一品香唇时,安晓梅一剑斩向白泽,这一剑十分刁钻,直指白泽的脖子,白泽右脚一蹬,整个人往后跃去,纵然白泽反应奇快,脖子上还是被剑尖划出了一道血痕。
白泽心中仍然十分忌惮,没想到安晓梅出剑如此狠辣,安晓梅看了看眼前的人,一下子怔住了。
白泽笑骂:“怎么,要谋杀亲夫啊?”
安晓梅泪水模糊了双眼,这些天她最想见但也最不想见的人还是来了。安晓梅声音有些哽咽,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白泽摆了摆手,“皮外伤,没什么事,快进屋给我包扎一下啊。”
安晓梅仍然带着哭腔:“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白泽弹了一下安晓梅的额头,“我已经知道了,是不是傻,先进屋吧。”
屋内,安晓梅一言不发的帮白泽处理伤口,伤口并不严重,只是划开了一层皮。
白泽说:“要不是秀春立马告诉了我,你是不是就打算瞒着我。”
安晓梅沉默,她看着眼前这个本该风华正茂的少年却满头白发,心里像是有刀在割。她开口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白泽摇了摇头,“这种事本就该告诉我,现在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
“可是你也帮不了我啊,我现在被软禁在揽月殿,出了皇上谁也带不走我,而且...”
未等安晓梅说完,白泽便打断了安晓梅“谁说我要带你走了?我要你穿上嫁衣,我要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安晓梅手中纱布掉在了地上,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白泽。
“可你把那个玉佩都给了我,你怎么忍心看着我嫁给别人?”
“谁说要你嫁给别人了?我让你穿上嫁衣风风光光都嫁给我!”
安晓梅松了口气,有些欣喜:“父皇答应让我和你成亲了?”
白泽摇了摇头,“不过,我们都婚事,何须他同意。”
安晓梅有些不解,不过大概也知道白泽想干什么。“你想抢亲?你疯了吗,你现在手无兵权你拿什么分庭抗礼!”安晓梅伸手就要打白泽。
“别别别,别急啊梅姐,我已经有计划了,放心吧,我们之后远走高飞,不呆在这是非之地了。”
安晓梅有些心暖,他终究还是舍不得,也是,一个为自己一夜白头到男人,怎么会舍得自己嫁给别人呢?但是心暖归心暖,安晓梅仍是担心白泽干些傻事。
“千万千万不可与父皇动武,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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