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把表盘盖上,杜昂一边诅咒着这个让他破费了一大笔钱的该死手表,一边旋转表盘旁边的旋钮,很快,时针分针秒针全都被拧到了一个特定的位置。
二十秒钟之后,哗啦啦,这块破手表里传来了一种很奇怪的响声,好像是老式收音机里那种电波的声音,啪嗒,本来很清晰的表盘竟是在一瞬间变得不透明了,彷佛一块漆黑的屏幕,很快的,便有一个人的影像在上面显示出来。
这个人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面容坚毅,有一个高高的大鼻子和一双浅灰色的眼睛,身上穿的是军装,肩章上显示出他拥有一个少将的军衔,但是奇怪的是,他身上的军装并不是贝尔多万帝国制式的铁灰色带有战熊图案的军装,而是有些浅黄色,带有红蓝黑三种颜色,带有麦穗儿和猎鹰图案——这是罗林联邦的军装!
杜昂嘴角也不抽了,苍白的脸上也有了几丝血色,眼中那份玩世不恭和懒懒散散的模样就像夏天里的雪花一样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毅而铁血的眼神。
手表竖直放在桌子上,杜昂啪的一声敬了一个军礼:“尼古拉将军你好。”
尼古拉痛苦地捏了捏自己的额头:“请你把手放下吧,杜昂少尉,顺便说一句,我们罗林联邦的军礼是四指并拢大拇指放在手掌下面,而不是五指分开。”
“呃……这样啊……”杜昂有些尴尬,脸上又恢复成那个赖洋洋的表情,“可能我在卢克纳的时间太长了,有点弄混了。”
贝尔多万帝国的军礼也不是五指分开的啊?尼古拉少将腹诽了一句,却也没太追究这个事情,他皱了皱眉:“杜昂少尉,从三月十六日到今天,这三天的时间为什么一直联系不上你?这其中出什么事情了吗?是不是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哦,我甚至已经安排好了人去接替你的位置。”
杜昂瘫坐在椅子上,一声痛苦的**:“暴露?没有没有,我现在好着呢,哦,该死的,我的联络器的指针被一条狗给咬断了你敢相信吗?直到今天我才重新找到一个合适的指针换上,而为了这个见鬼的指针,花费了我三十六万贝元,那都是我的钱啊,这不能让我自己掏腰包,你要给我报销,还有,顺便帮我带一句话,让那些躲在研究室里闭门造车的科学家们都去死吧,哦,三十六万贝元的轻钨铁指针,我干她妹的,这是被军事管制的东西,妈的要是再过一个月找不到替代品我就真的投敌了……”
尼古拉哭笑不得地听着杜昂在那里唠叨,对于这个被从山沟里挖出来的“另类”的少尉他实在有些无可奈何,虽然军衔天差地别,可尼古拉对他只有指导权却没有管辖权,按照之前的某些秘密协议,杜昂如果觉得不爽是可以随时甩掉军衔脱离罗林联邦军方管辖的。
这个少尉军衔,只是一种象征,证明他是联邦军队的人,至于军衔的高低——对杜昂和他师父,那个性情古怪的老头子,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什么军衔的高低还有什么用吗?
不过,尼古拉毕竟是个正统的军人,他摇了摇头:“杜昂少尉,我不得不说一句,你的坐姿实在是太丑陋了。你能把腿略微放下去一点吗?我能看到你今天穿的是一条黄色的**。Uw.ush.”
“嗷!”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光的杜昂飞快地将腿拿了下去,嘟囔道:“我还不是跟那个该死的老家伙学的?哦,对了,他在你们那里还好吧?没有给你们惹是生非吧?”
徒弟问别人自己的师父有没有惹是生非,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尼古拉强忍着胸膛里的内伤,违心地说道:“没有,他老人家生活的非常愉快,跟大家相处的也很好,他是一位令人尊敬的长者,杜昂少尉,对于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很显然的,杜昂一点也不相信尼古拉这一番骗人的鬼话,“希望那个老家伙还没让你们所有的女军官都变成大腹便便的孕妇,说正事吧,四号目标已经被抓到了,哦,没错,是活的,但是她活不了太长时间了。我亲爱的将军,我想问一下,根据联邦的法律?我可不可以用一些我喜欢的,比较特殊的方法干掉她?”
“当然可以,你有这个权力。”尼古拉摊了摊手:“我只看最后的结果,至于中间的过程是什么有谁会关心呢?不过我想知道一下你的理由,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杜昂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理由?很简单,因为我曾经在维克镇上住过两个月。”
尼古拉点了点头:“嗯,我想,这个理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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