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总算是给爷找了个有资格的谈话的。那人眯着眼笑了。
随从担心道:我瞧着这不像是个好人呢,余叔,我们好不好把他赶出去的,
不不,阿姐既然跟他说上了话,那就是财神爷!
你们都先出去吧。
好的,阿姐。
其余我在这家是二当家,我明人不说暗话,听闻先生已经拜访了这条街,却不知先生可有什么事情我可以效劳的?
那人眯眯眼睛,从衣着确实很难看出什么身份,说不定是哪家的公子哥儿,找乐子找上门了。
先生,我们还是谈谈生意吧。
余爷暗想,原本这个人进来的时候虽无赖可耻,却也颇有些绅士风度,怎么瞧见了阿姐,魂儿都像没了似的。难道是个断袖的人,模样还是挺周正的,像是正经人家的公子,哪知这么荒诞,可惜了。
那人立马跳着躲闪开,拿出一个物件递给阿姐。
看这玉器的成色,余爷忍不住叫出声来,阿姐,这玉器顶好的,莫非是蓝家的少爷?
没事,这桩生意不会耽误到店里的。他要是自愿给钱,就尽管收下吧。阿姐将那案桌上的玉器包装好。
我跟你说了吧,我今日前来就是看上了晚骨一样东西,可否说说,到底是什么,只要你能猜出我的心意,我愿意花这个数。
男子突然钻到阿姐后面,将其帽子取下,看来你们晚骨是这样欺负人的,把美人都饿得营养不良了。
先生,你好像忘了晚骨的规矩,冒犯主人,终身做不得买卖哦,规矩是不能改的。
余爷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有些推脱,后来就觉得理所当然了。
一夜之间,一干二净,晚骨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是从未存在一样。
很多年后,蓝家少爷常常驻足此地,他在等一个迷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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