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骨在骨巷排名第二,收藏各类古物,生意上熟知的人都亲切的喊它小骨,上手的也是极品中的极品。
但凡手上得了藏着晚骨的古玩,买主要么突然官运亨通,要么有性命之忧。
据说当时从晚骨买了幅字画,那人如痴如醉,甚至专门买了一套房子藏着它,后来那幅字画不翼而飞,那商人紧接着就自杀了,还有人说,有人想偷晚骨的器物,后来那人尸骨隔天就躺在了大街上。
但还是有人愿意用身家性命去豪赌一番,毕竟流言做不得数的。
晚骨的前厅对外开放,只有府里的心腹知道这大厅仅仅隔着一面墙,那里面就是个天翻地覆的变化,近身看那面墙与其他墙面,金光闪闪。
拍拍东墙处的一处板砖,那面墙就会出现很多裂纹,寻着最长的那段裂纹,再扣那么几下,就会出现一道石门,到时往石门拍三下,里面的人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屋子陈设古朴,往往看似简单的架构,唯一的窗户也被帘幕给遮挡着,屋里看到的是若隐若现亮透着的烟火,还有跪坐一旁手持黑羽扇的仆人,光线阴暗,空气中散着芙蓉檀的味道,透着靡靡之韵。那味道确实能让人难以捉摸,心魂荡漾,极致特别,却不肮脏。
床上的人背过身,闻着的精致小烟管,烟嘴里冒出来的气味将整个屋子沉浸在芙蓉檀浓郁的香味,味道独特。
昏暗中,他闭上眼睛,为什么要流泪?眸子上许些泪点,厚实长长的睫毛覆盖住苍白的面容,像是凌晨含苞欲放振翅的蝴蝶,等着这团薄凉将他固制住。
咚咚咚。
阿姐,是生意来了,仆人摇着扇低声道。
他转身套了件衣服,身形好像又清瘦了些,外面又加了件裘衣,身上立刻暖了起来。
前方怎么说?
余爷已经去过了,连余爷都难以招架,看上去像个外地人,口音也奇怪。
余爷过去招呼了吗?
去了,只是那人见了余爷,愣是坐在前厅,毫不搭理,这才遣了小人来请阿姐你出来的。
他搁下烟管,沉思起来:我去瞧瞧。
来人眯眯眼睛,打量了一下阿姐,身着紫色裘衣,里面夹着彩羽丝线,唇上薄冷,给人的感觉似是病恹恹的,可那眸子却精彩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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