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了一会,泽宁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跳起来,大声的囔道:“有阴谋,一定是有人贪污,一把火把帐簿烧光,好消灭证据,查,给爷好好的查,看是谁放的火,哈铭,哈铭呢?”
哈铭急忙上前向泽宁应道:“大人,卑职在,请大人吩咐。”
“明天一早,你立刻去京城去见马大人,请他派人协助查清此案,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小爷绝不轻饶。”泽宁咬牙切齿的说道,并瞄了一眼小安子,小安子感到头皮一麻,知道泽宁怀疑是他搞的鬼,感到很冤枉。
这些年,小安子从皇庄捞了不少,一把火将帐簿烧光,他开心极了,可真要查起来,他脱不了干系,他怀疑是几位总管干的,向身边的几位总管看去,发现这几个人表情复杂,各怀心思,实在猜不透是谁干的。
泽宁再向前来赴宴的人看去,发现他们早就逃之夭夭,生怕被牵连在内,一旦锦衣卫来了,怎么也说不清楚,即使是清白的,也得脱一层皮,或者被卡掉一笔钱财,实在惹不起。
这些人来得快,跑的也快,连声招呼都不打,完全忘了圣人的礼仪之道。
看着眼前一片疮痍,泽宁感到很心痛,哈铭上前扶着他说:“大人,已经烧光了,不如好好休息一下,卑职明天去见马大人,一定会查清真相的。”
第二天,泽宁一觉睡到大天亮,听到院里传来吵杂声和山壮的尖叫声:“少爷,少爷。”伴着声音,山壮闯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泽宁只好起床。
“柴叔,咋这么快就到了!”
柴叔长得白白胖胖的,看到泽宁平安无事,刚刚悬起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唬着脸说:“你太粗心了,竟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要是你出了事,老奴到了九泉之下如何向老爷交待!”
在柴叔面前,泽宁恢复了大男孩的天性,嘻嘻一笑道:“柴叔大可放心,他们还不敢对我下手。”
二个小姑娘端来水盆,泽宁洗漱完毕,领着柴叔去了前院,程公公早早的就候在前堂,看见泽宁来了,连忙迎上来:“爷,有什么安排,吩咐老奴去办。”
自打进了这个院子,泽宁就没看到程公公露过笑容,长得磕惨,还总是冷着脸,感到很不舒服,不过,办起事来还算有条不紊。
泽宁冲他点下头,吩咐道:“把院子里的人都集合起来,爷有话要说。”
不一会,一百多号人齐整整的聚集在前院,包括所有太监,在这个时候,谁敢离开这个院子,谁的嫌疑就最大,因此,谁也不敢离开。
泽宁走到一块空场地,大声的说:“所有的家丁,全都站到这里来。”
大家都不知道他在搞什么把戏,有七八十个男子站了过来,高矮胖瘦不齐,泽宁一一扫了一眼,就好象阅兵似的,然后说道:“从今天起,你们的月俸涨二成。”
新老板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涨薪水,家丁们的脸上露出喜色,也有几个人露出不屑之色,泽宁明白,这几个人是小头目,平时肯定捞了不少,这点月俸根本看不上。
看到人群里有二个三十多岁的壮汉,身材魁梧,目光炯炯有神,伸手指着他俩说:“你,还有你,出来。”
这二个人涨了月俸正高兴,被点了名,心里忐忑不安,连忙越众而出,齐齐的向他磕头行礼:“小的给爷磕头!”
谦恭,懂规矩,泽宁很喜欢,问道:“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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