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起眼睛等待了许久也没有发现疼痛感,于是荆轻把闭上的双眼重新睁开。
极速朝自己飞来的茶壶已经消失不见,诧异的眨眨眼睛,又探出半个脑袋想看看那东西去哪里了,谁知正好碰见一脸怒意仰头向上的柳怡,四目相对,震耳欲聋的骂声突破这相隔好几米的高度直冲自己的面门袭来:
“你这畜牲是瞎了眼不成!竟敢暗算于我!快点给我滚下来!”
再好听的声音用来辱骂都不会让人心旷神怡,虽然在大学时候室友也是各种不停的“出口成脏”,只不过那些都是用来打趣或者是一时习惯的口头语,并不会给人太多的侮辱,可楼下那个女子的话却是实实在在的是在侮辱自己,很明显,在骂自己是畜牲,并且让自己滚下去见她,至于见她之后会有什么结果,那还真不好说。
远远的看着下面这个看起来比欧阳青好看不少的女人,荆轻突然发现自己耳边多了一个东西,侧目一看,就是自己先前丢下去的那个茶壶。大惊,猛的后退两步,这才发现刚刚自己拿来做比较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在自己的身后,手里递过来的恰好正是刚刚自己丢下去被打回来却没有砸到自己的茶壶。
诡异的看着欧阳青的眼睛,荆轻脸上还遗留着惊吓过后的诧异,脑子也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想把这个再丢下去吗?”
欧阳青的话里充满诱惑,鸽子般的眼睛伶俐的仿佛在蛊惑面前这个受到惊吓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
荆轻还没有从她突然出现的惊吓中反应过来。
欧阳青刚欲说话,只听楼下少女辱骂的声音又传过来:“你这个缩头乌龟,是男人就下来,敢出手偷袭就别躲躲藏藏!徒增笑柄!”
嘿呀,好气啊!
荆轻的眉头挑了一下,很自然的伸手从欧阳青的手里把茶壶拿了过去,双手捧着探出脑袋。
下方的柳怡见他似乎没有下来的意思,开口就要再骂,却是听见一声很愤怒的声音传进了耳朵。
“我让你畜牲!”
嘴里喊了一声,荆轻双手捧着这陶瓷茶壶瞄准了下面那个女人的脑袋用力的砸了下去。
身为21世纪明面上众生平等的好公民,一向贯彻没有尊贵卑贱的好市民,被一个女人这样当众的侮辱,荆轻是实在没有办法忍受的,更不要说这人是跑到这个已经属于自己的酒楼里来砸场子,那你既然是来找事的,还骂我,就不要怪我了,这跟你是不是女人没有关系,只跟我不高兴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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