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日,余勇经常独自一人,在县城里转悠。
前几日,听他曾经的朋友说,有人抢了赵四的烟膏子。
知道是他和李福谋划之事,有了成效,心中窃喜。
这样又过了几天,还是没啥动静,就有心去茶馆转悠了一遭。
发现破褡裢那些人,又跟往常一样,弄个破褡裢在茶馆里,好像啥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依然做着他们的买卖。
余勇还特意走去破褡裢近前,丢下块银洋,买了包烟膏子。
他知道这里面的规矩,自然不会跟破褡裢搭讪,而是找了张桌子坐下喝茶,暗地里瞧着,破褡裢那边的动静。
这般观察了一段时日,发现一切都还正常。
破褡裢那里,偶尔还是会来个人,丢下块银洋后,拿了烟膏子就走。
但与往日有所不同的是,茶馆窗口附近,多了两个破褡裢的人,显然是对上次那事,做出了防范。
见到这般情形,就让余勇觉得,那个赵四不过如此,也就这点能耐罢了。
喝完一壶茶,余勇起身想要离开的时候,却看到李福走进了茶馆。
李福看到余勇也在,正想要过去跟他打招呼。
却见余勇连忙对他摇头,暗自制止。
倒也还算机灵的李福,立刻闭上了嘴巴,只是与余勇擦身而过,来到破褡裢桌前,丢下一块银洋,拿起蜡纸包就出了茶馆。
余勇在街角处等着李福,见他出来了,俩人一前一后,来到余勇家的院落。
李福从肩上的褡裢里,拿出一摞银洋,嬉笑着将其推到余勇近前,不无得意着说道:
“做得还算顺手,这是余爷您的那份儿。”
余勇瞟了眼桌面上的银洋,随口问着李福;
“没出啥岔子的吧?”
李福得意地描述起事情的经过,他说只用了两个人,就把这事儿给办了,等过些日子再弄他一回。
余勇不放心地提醒着李福,道:
“说不定,会有人跟踪你找的那人,还是多留神这事儿的好。”
“那小子回家换身衣服,就去了山神庙,他们跟也就跟到那里。”
李福这样说着,忽然想起了李楚安,曾经去过小教堂,已是就接着说道:
“对了,李楚安那小子,来小教堂找过我,不过他是先去的山神庙,在那儿没找到人,才来的小教堂。”
闻言,余勇顿时露出几分忧色,这般提醒着李福;
“这就对了,他们的人若是跟到小教堂,八成能猜出是你找人做的。”
李福却是无所谓的样子,满不在意的说道:
“知道了又能咋地,这些天都过去了,咱这不是好好的呢!再说了,出入小教堂的人多了,他找哪个二大爷去。”
如今,事情已经做到了这地步,好孬都没处买那后悔药去。
李福知道,就算是担心也没用,这会儿表现出胆怯,只会让余勇瞧不起。
而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李福便开始极力吹嘘着,教会那些洋人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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