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光霞现在已经不是乐于分享她的所有和全部,而是自己完全的退出让贤了。仿佛也就是在说她也经常好出口的“门外野风开白莲”。妙龄花季的花骨朵们,也只是各自地道本色就是最好的了,又何必各种各样的争奇斗艳苦不堪言呢?这也是一份惯有的雍容,一份难得的平和。
面对这份一直以来的坦诚心地,无论怎么样的要强,也就已经毫无意义。根本就没有对手存在的时候,还需要怎样的心气和用力吗?一个人的独角戏可就不是那么好唱的。只是现在玲玲的心思并不就是在这里的,或者这也不是这个时候的她应该费心劳神的事儿。
“这个话不应该由你来说吧?就是那些老戏里,妹妹能代替哥哥拜堂,你又怎么能替哥哥讨嫂子呢?为什么不是男孩子自己来说?反倒是你干着急呢?”
看着总是不被人们理解的岳光霞,柳亦坤还是有着许多的天真。
“这个话,还是要说出来的。要不,就会被误解,误会了,我们都是自己争取主动的人,难道还一定要接受别人安排吗?”
虽然旁敲侧击,苏静文还是能够往人的心里碰。
“只是,我总觉得徐登儒也未必就是真心追求咱们女人的人。我姐姐说,现在的男孩子们可都是越来越混账了,连女孩子都不追了。要是遇上了,可千万就要抓紧呢!”
“你姐姐是过来之人啊!不过徐登儒不是那种无情的人,他不追,是因为他早就心有所属了。”
“我怎么感觉,我们的想法有很大的差距呢?”
玲玲感觉几位同窗的太多好心,不免也总是有所愧疚。而且,她更不想把话题越扯扯远了。那就会真的扯出萝卜带出泥来。
“什么差距?”
“就拿现在来说吧,我们家也就只是需要有一个人,能够撑持起这个上门女婿的身份来,让我爸爸的葬礼可以比较体面的进行,这样也就祖上有灵,烧高香了。所以说这个人,就可以有很多的选项,就可以是随便任何人,随便是什么人吧?怎么就一定难为登儒呢?”
这份另辟蹊径,不免就说的莫名其妙,让人发愣起来,难道张爱玲真的是在准备稀里糊涂地认命吗?
“只要爸爸的葬礼这个事情做好了,装观了,我们这以后的生活也就有了依靠和指望,这里并不需要什么廉价的感情啊特别的关系啊,你们这么做,这么想,你说累不累?让我也累了啊!”
“这个上门的女婿,到底是谁的,不是你的?不是你张爱玲的吗?你,不应该找一个自己中意的人,真的是随便拉一个就可以凑合了吗?”
“就现在来说,是我们家的事情重要,还是我个人的事情重要呢?”
“你就是你们家,你们家就是你。所以,跟你合适的就只有登儒哥,从来就只有登儒哥啊!”
岳光霞受不了玲玲的啰里啰嗦不走正辙,抹一把眼泪,还是再次强调起来。
“灾难,祸患,改变一个人的生活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影响两个人呢?咱们不需要做什么,只管随缘不就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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