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需要决定
秋天的女人
把幻想抱得更紧
接下来又有几个人上去演唱,澎湖唱了首《涛声依旧》,在大家的掌声中,他似乎成了小毛宁。下一个:任何。
怎么我又同他挨着,难倒这是宿命。心里顿时感到腻歪,这货的涛声依旧发挥的太好了,压力好大啊。
我报上自己演唱的曲目,童安格的《借我一点爱》,见刘荣荣把手掌虚空的伸向我,我不好意思笑笑,心想,那就看我的演唱会吧!
请你暂时借我一点爱
好让我向寒冷买点温暖
也许不必等到明天醒来
我已将热血化成了爱
握紧我无助的手
让我感觉一点温柔
不要轻易叫我离开
正义公理和未来
……
这是首目前为止第一个律动强劲的歌,自然需要肢体动作的配合。好在我没有让大家失望。已经不知练过多少遍的歌,高音透彻而稳定,肢体的律动与音乐协调一致,在音乐的末段,还走了几步太空步,嘚瑟了一翻,结果。
结果,掌声如雷。
年青人总是喜爱,莫名的骚动不是,一静不如一动啊!
大概,澎湖也比较腻歪,干嘛一上场总挨着我。
我笑嘻嘻走下台,还看了刘荣荣一眼,别人都在鼓掌,她也不鼓掌,只是看着我,眼里正冒出小星星,闪着光。
龅牙妹见我回来,上来就是一个熊抱,林忠武也上来凑热闹。回到座位上,吐出一口气,有拼了老命的感觉。大家都把头伸过来,你打一下,他推一把,用这种特殊的方式,释放对我情绪。这时,安塞冬站起来,伸出双手,我稍微犹豫,还是站起来和她拥抱了一下,可她却用牙在我肩头狠咬了一下。
我装作如无其事的坐下,肩头隐隐传来小小的刺痛,心想,这妞是不是疯了,有这么喜欢的吗?
四十多人的演唱终于结束了,明天上课老师会对今天的演唱进行总结,然后有针对性的进行训练。
下课后,大家各回各家。我看刘荣荣在大树那儿等着,便跑了过去。她拉住我的手道:“你们今晚没有活动”,我回道:“咋可能天天都在一起疯”,她笑嘻嘻道:“是啊,你现在有我了呀”,我点点头,笑眯眯的拉着她去车站坐车。
来到车站,她却看着我说:“我们走回去吧,路上说说话”,她家在车辆厂附近,我也不知道要走多久,反正距离这时候是最不重要的。我们也没提饿不饿的问题,似乎西北风都能填饱肚子。Uww.uknsh.m
走到国际饭店,她告诉我,顺着中山路一直往下走就可以了。
我问她:“你家是车辆厂的吗”,她情绪似乎有点儿不高,告诉我说:我家是齐齐哈尔的,前年,我爸被调到车辆厂工作,我们全家就都搬来了。我姐比我大一岁,在上大学,我妈找了个临时工,我没有我姐学习好,高中毕业就开始工作了。她又笑笑对我道:“我姐虽然比我聪明,但我却集中了我爸妈的长相优点”,然后尴尬的笑几声。
我刚想插话,她接着说道:“我们家住在车辆厂的宿舍,就一间不大的屋子,我爸妈睡一张床,我和姐姐睡一张床,在屋子中间只能隔一道布帘,我就感觉自己像一条小蚯蚓,每天无助的在拱呀拱的”。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道:“你像一条小蚯蚓,我像一条大蚯蚓”,她笑笑说道:“这有啥好比的”,我说道:“你知道我家在太平桥的”,她点点头,我继续说道:“我住在吊铺上,空间很小,白天都黑黢黢的。我经常自己感叹,什么时候能住上个大房子啊”!
她自嘲道:“我们倒是很门当户对,都是苦命的孩子”,然后竟哈哈的笑起来。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看到她这么乐观的性格,大概也受到了感染。站在马路上不动,仰望这夜空,她看我怪怪的就问道:“你在犯什么傻”?我告诉她:“我在向老天发誓”,她问:“发什么誓”?
我说,总有一天我会改变这一切!
她抓住我的胳膊,依偎过来道:“可不要等我头发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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