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个工地的领导,我又没有来过,我当然要听你的安排吧,你说怎么做吧,我干什么?”
“你打砂纸,在一楼打家俱砂纸,把它整个的砂纸磨一遍!你会打吧?不会打,我教你呀!我呢,在上面擦色,知道了吧。”
陈达明把话说完,拿着红土黄土黑土,一个小方桶,一把羊毛刷,到上面去了。
何晓宸找到砂纸,打开他的工具箱。工具箱里有一整套的打磨的设备,还有长长的电板。这些打磨工具专门为打各类家具准备的,有用来打大平面的方形的打磨机,当然只有一个手掌大,还有小一点的,专打小面积的,还有打阴角的打磨机,而使用这些打磨机,这些要喷色漆的家俱,只有他才掌握了要领,一般的来说,只要稍不留神就会把擦的色给打磨掉,轻一分不能,重一分不得,期间要掌握一个度,一定的分寸。
而且这些德国产的小型机器,最大的好处还没有声音,已经在某个部位按装了消声器,打起来一点声音都没有,也没有多大的震动,就像人用砂纸打在家具上一样,只听见沙沙的响,没有嗡嗡的叫。
以前他跟着父亲,一直都是用手打,后来他千方百计的打听到世界上有这些先进的设备,而且只有德国才生产,目前国内还没有。他的朋友宫祥云出差到德国,于是他就把详细的清单明细写在一张纸上,让宫祥云带回来。宫祥云利用出差到出差到德国的机会,就把这些产品一次性的购买了两套。他用上了,倍感效果良好,省力多了。
一个小时后,等陈达明从2楼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打好了一个柜子。陈达明就瞥见了这些奇妙的小工具,他好奇地走过来,拿在手里,翻过来复过去的看,然后拿起这些小工具在一个地方磨起来,既没有声音也没有震动。
“咦,这些东西挺好啊,好东西呀,哪买的?”陈达明问。
何晓宸回答道:“是托朋友从德国带回来的,就这么一套。家里还有一套,没有带过的。”
其实,他两套全部带过来了,房子里还有一套,留在那里,那是新的,这个是旧的。
“把它卖给我吧,啊?”陈达明问。
何晓宸笑笑说:“卖给你,我就没有了,我拿啥打呀?”
陈达明问:“哪里有卖的?多少钱?”
何晓宸回答说:“托人在德国买的嘛,这一套一共2000多块钱。”
陈达明咋舌:“2000多块?这么贵!”
何晓宸说:“好东西总是很贵的,目前现在国内还没有,我也是人托人,宝托宝,才好不容易买回来的,要是坏了,就没有了!”
陈达明又把何晓宸刚才打过砂纸的那个柜子,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他没有话说。临走时何晓宸甩一支烟给他,这回不是孬烟,是玉溪的,他本人只抽7块一包的红三环。
“其实打磨哪要这么过作,还用进口的工具!唉,你这伙计真是太知道省力了,这个手艺是怎么做!”陈达明有不阴不阳地扔下这么一句话,不知道在厨房里拿了什么,又上楼去了。
不仅如此,何晓宸还有其他的工具,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个道理他的父亲告诉他的。能够省力,为什么不去省力?那也是增强效果嘛,这个道理他在干活的过程中,w.uknshm非常明显的感受到它的强大威力。
他不仅有一整套世上最先进的打磨工具,还有一整套喷漆的防护设备,喷油漆的时候他的面具也是先进的,就是防毒面具。还有喷枪也是,几乎可以说他武装到了牙齿。
中午吃饭的时候,何晓宸已经打磨了两个大柜子,两扇门,当然也包括门套。
他没有带电饭煲到工地,陈达明也没有,不过到了以后何晓宸准备在在自己包活干的时候,早上或头天晚上炒一点菜带到工地,然后拿一个小电饭煲,把菜在上面蒸,这样做着吃比较省钱,也不用出门了。不过现在不行,还得出门吃饭。开始都交代好地点,250一天,点工,吃饭吃自己的。
“吃饭去,我把门锁上。”何晓宸没有换衣服,因为陈达明也没有换,本身的衣服并不是很脏。
何晓宸觉得,既然大家都在一块干活,那就是一个缘分,既然是缘分那就要珍惜,他可不想和任何人把关系闹僵,还得在宁海混呢,所以他就提出请陈达明吃饭。尽管平时何晓宸是一个对自己很抠门的人。
陈达明摆摆手:“不用了,还是AA制,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好了!”
陈达明走进一家餐馆准备吃饭,何晓宸也走进这家,两个人在不同的桌子边坐下。
何晓宸点了两碗米饭,一大盘青菜炒肉丝,大约10块钱;陈达明点的是两碗米饭两大盘菜,而且有鱼有肉,何晓宸比他简单多了,他觉得陈大明吃的比他好,不过他没有那么多钱,只要能填饱肚子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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