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发财?被人家扫地出门了,歇了快有20多天,眼看就要打道回府喽一一”陈达明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拿着啤酒瓶和他们碰了一下说。
商屏左手握着筷子,不停的在空中乱划,问:“怎?还被人家扫地出门了?你说说怎么回事!”
另一个叫那沙的也关心地拍了拍他的后背,鼓励他把话说出来,似乎这三个人要帮他出气:“说说嘛,哥三个帮你出出气!”
应该说陈达明表演的功夫那是有的,如果他要当一个演员,演技一定是上乘。毕竟这三个人原来和他也干了不少的坏事,是木炭滚到火里去了,何况已经有10多年没有见了,谁也不知道对方究竟变成了什么样的人,他乡遇故知这句话还是挺适用他们现在的。
听完陈达明这一番长篇大论,和几乎声泪俱下的表演后,庄研等三人都义愤填膺,气得都在浑身发抖,他们上外面来混一口饭吃,做的是手艺活,干得是一身臭汗,赚的也是辛苦钱,却没想到还要受这样的气,受这样的侮辱,那怎么行呢?
“你想怎么做,老陈?你说说,我们三个人怎么做!”庄研说,看来其他两个人都听他的。
果然商屏那沙也握紧了各自的拳头。
陈达明一咬牙,鼻子里哼了一声,他不仁,别怪我不义!一不做二不休,虽然不能打死他,也要把他打残,教训教训一下他,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畅快畅快自己,那才是真的,不然以后还怎么在宁海这个地方混。
“我想请你们三个人帮忙打一个人!”
那沙追问:“老陈兄弟,你想打谁?把名字写出来!也好让我们知道对方姓什名谁,住在哪里,是从哪里走,怎么对付他,他有什么性格特点,有什么弱点,你都告诉我们好吧?”
陈达明说:“我们现在吃饭,吃完饭过后再来策划怎么行动好吧!”
四个人吃完了饭,陈达明把桌子收拾干净,然后坐在一块抽烟,一时满屋的乌烟瘴气。那沙赶紧把窗户开了,让这一屋的烟气跑出去,陈达明打开一张宁海地图,指着其中的一条小路说:“在青山西路和辽阳东路这一块,有一条不知名的小路,这一条路是一条通往中韩的近道,这条路旁边是有草丛,藏几人没有问题,我们现在所有的要打的人,他叫何晓宸,今年25岁是一个油工,其实叫四个人来打他是抬举他了,其实在庄哥一个人都能对付得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四个人一起出动。”
庄研沉吟了片刻,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老陈你不是没事干吗?我有几个工地现在也现在正需要人手,你明天上午跟我去干活,晚上回来早一点到你说的那个地方去踩一下点,看看怎么动手!”
陈达明点了一下头,说:“好,就按照庄哥说的去办。”
第二天晚上四个人一起出动,来到了青山西路和辽阳东路交叉口,果然找到的那条还没有道的羊肠小路,这条路往中韩走的确是非常近,旁边的草丛藏人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和何晓宸会不会走这里来呢?会不会狗咬尿泡,空欢喜?
陈达明决定独自在此守候,为了证实何晓宸是否在此通行,第二天晚上提早到此。
好书不怕晚。天黑下来时已经是六点半,.uknshu.这时已经比不得盛夏时的光景,他按照何晓宸平日里下班的时间,六点下班,洗洗再收拾一下出门大概六点半,坐公交顺利的话也得半小时,到这条无名小路七点到七点半之间。
陈达明还是很有头脑的。平时无论昼夜,走这条小路的人并不少。他提醒自己千万别认错人打错人了。
七点二十五分,小路那头果然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来了。一个人打着手电筒朝这边摸索着过来,手电筒也让陈达明把那人瞧得清楚,不是何晓宸还能是谁?看这家伙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陈达明恨不得把他的头割下来当球踢。
陈达明一连守候了两天,何晓宸都是在这时间。
另外,更为重要的是,何晓宸那家活没完工。
把这些都搞清楚之后,陈达明带着庄研商屏那沙这一帮沙坪埙老乡,天黑时在这无名小路旁埋伏了起来。
虽说宁海是卫生模范城市,蚊蝇的确少,但眼下毕竟还是秋夹伏热得哭的时候,草丛里蚊子像在开场唱戏,四人钻进草丛,很快就引来蚊子,暴露在外的皮肤被肆意叮咬,那沙忍不住骂:“妈的,讨厌的蚊子真多,咬死老子了!”
商屏说:“太难受了,老庄老陈,人还没来,我们先活动活动吧。”
四个人刚活动不久,小路的尽头有两个人影向这边晃过来,四个人迅速找地方隐蔽起来。
陈达明低声说:“大家注意,来了!大家看清楚了,听我的号会再动手,你们不认识,我认识!”
来的人果真没有辜负陈达明这些人的一番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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