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走!”
陈万鹤斜视一下这个人:“我爸爸是陈千万!”
宫祥云冷冷一笑:“陈亿万也不行!”
陈万鹤反问:“你是哪一个?”
宫祥云说:“你不管我是哪一个,你违反交通规则在前,打人在后,你就是走遍天下,你这个理都说不通!”
一旁围观的群众纷纷地说,就是就是。
徐凤英听到这里,不禁插问道:“后来怎么样?妈妈去上医院了吗?检查的吗?拍片子的吗?”
徐啸风说:“去了,在医院看了两个小时,十点多钟才出来,一场相亲会就这样被陈万鹤给演砸了。”
徐凤英问:“那妈妈一个人坐车回去的?”
徐啸风说:“听我往下说嘛,妈妈是丁立送回去的!”
“哪个是丁立呀?”徐凤英问。
整个过程都是陈万鹤陪她看医生,他还不停的道歉,企图挽回所谓的这段“婚姻”。
出院的时候,洪强英,江桂花都在院门口等着她。
洪强英陪着小心:“小孩子不懂事,你老原谅一下,再给他一个机会吧。”
江来凤气愤地说:“是我贱,我根本不该来!我应该听我儿子的话,我不应该跑这一趟!你儿子有本事,是很了不起,跺跺脚就整个县城都要抖三抖,我高攀不上!”
一句话怼的洪强英无话可说。
江桂花上前,恳切的望着妹妹,几乎是在哀求:“你看在我们姐妹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次吧。”
江来凤说:“这样的人,我的女儿不能嫁给他,即便是他的钱堆满了整个县城,我也不能把女儿嫁这样的人!”
这时,过来一位三十一二岁的年轻小伙子,他叫丁立,是宫祥云的一个心腹。
“阿姨,咱们走吧!”丁立说。
丁立受宫祥云指派,开车送江来凤回盘岭。
江来凤走到车门口,江桂花还在不依不饶地追过来,似乎不想让她上车。
“妹妹,有什么大不了的嘛!孩子也认错了,还能怎么样?你怎么这么不依不饶的啊,你做人怎么能这样?”
她觉得这个姐姐的三观越来越有问题。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这么偏的离谱呢。
“一句话,我就是不要他做我的女婿,想做我的女婿?没门!”
“不就是一个女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人家到时候也会讨到老婆!没有你那个破草鞋,人家还上不了街!”
“姐姐呀,你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呀啊?你当官这么多年,好坏都分不清啦?他把我打成这样,我头现在还晕,想做我的女婿,哪有这么轻巧的事啊!我高攀不上,我的女儿已经有心上人了,如果你要拆散他的,老娘就拼命,不活了!”
车门啪的一声关上了。轿车扬长而去。
话说到这个份上,姐妹之情差不多就已经破裂了。
江来凤坐在车上,人仍在愤怒当中。
“小丁,你听听,U w.knsh.c你刚才也听到了,她说的这叫什么话!”
丁立说:“其实你应该感到高兴!”
江来风被丁立的这一句话说的一愣,不知何意。就问道:“小伙子,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丁立说:“你想一想,如果你女儿结婚以后才发现陈万鹤是这样的一个,那到时候后悔已经晚了!现在陈万鹤就暴露了他的本性,你避免了更大的损失,你是不是应该感到庆幸?”
江来凤觉得有理,连连点头:“有理,你说的有理,确实我应该感到高兴!你这么一说,我就不生气了!”
徐凤英手机的声音很大,何晓宸在一旁一边整理今天的账目,思考下一步怎么做,一边听着手机里的对话,就像在听一个天方夜谭的故事一样,令人新奇。
“原来我还有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咱俩的事差一点弄不成了。你这个大姨真可恶,那个陈万鹤真该死!”
徐凤英说:“他们再怎么折腾也没有用!”
何晓宸说了一句俚语:“他们是狗咬尿尿泡,空欢喜!”
徐凤英说:“上天让我们在一起,咱们是一对鸳鸯,棒打不散,要做一对恩爱夫妻!”
徐凤英去上厕所,回来见何晓宸正翘着屁股,不知在那里干什么。他的屁股结实又丰满,让她爱极了,她抬起脚照着那个屁股踢了一脚。
何晓宸根本没提防,身子前倾往前一蹿,嘴与地面亲密接触。
“你干什么?”他恼羞成怒。
即便他生气了,那样子也是挺好看的,她也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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