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的光照下庭院,穿透风中飘落的红叶,打在蒙德的脸上。蒙德抬起头伸长脖子向树顶望去,一个破落的树屋正静静藏在那里。那是蒙德搬来后的第一个夏天和父亲一起建的,记得整个夏天他都是在那里度过的。
“哐当!”门响了一下,紧接着又是一声“哐当”。“轰”的一声,门倒下了。蒙德扭头望去,只见五个黑衣人端着枪冲了进来。
“他没武器,抓活的!”居中的那人喊到。
蒙德愣了一下,身体打了个寒颤,一下子僵在那里。紧接着他转身跨步,甩开胳膊想屋内跑去。
“站住!”冲在最前面的那人喊到。
蒙德一听,跑的更快了。
此时,风突然变大了。狂风卷着红叶“呼呼”咆哮着。
蒙德注射的狂怒I号时效没过。此时,尽管长年深居实验室,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也很难追上他。
“先进屋,进屋之后借助地形甩开他们,再从前门逃走。再抢一辆车!”蒙德心中狂想着。
“砰——”
蒙德感觉自己的小腿好像被咬了一口,紧随其后的剧烈疼痛使他向右倒去,身体的重心失去平衡,翻滚出去,磕在了门口的台阶上。
冲在前面的那人被吓了一跳,他急忙停下脚步,吃惊的向后看去。
“看什么看!让你活捉又不是不让你动枪。莽夫!”头目骂道,此时他已经把枪收回了腰间。“还不快把他带上车?!”
“你,等下给他简单包扎一下。”头目又向身边的人发令。
“安保部的人都是莽夫和蠢货!一群看大门的!”头目心里骂道。
蒙德躺在地上,双臂蜷过小腿痛苦的大叫着,狂怒I号再增加他的脑反应速度的同时,也强化了他的痛觉。没受过什么伤的蒙德哪里忍得住?他痛得几乎晕过去了,迷离中,他看到了一双腿迈向了自己。
“完了。”蒙德绝望地晕了过去。
……
“哗啦…啦…”蒙德被一杯冷水浇醒。
“嘶”蒙德倒吸一口凉气,腿上传来剧烈的疼痛。
“滴答…滴答…”蒙德头发上的水珠顺着他的头发滑落,打到安静的审讯室内。蒙德睁开眼,正前方的一盏灯幌到了他,他又赶紧把眼闭上。
“醒了还装什么装!”审讯官一把将杯子摔倒蒙德脚旁。
“说!你和蒙德?阿尔瓦什么关系!”审讯官吼道。
蒙德缩倒椅背上,哆哆嗦嗦地说到:“他是我父亲。他是我父亲。”
“你找到了什么?啊?你从家里找到了什么?”审讯官继续问。
“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蒙德战栗地答到。
审讯官扭头看向身旁没有说话的头目,说到:“长官,要不用药吧!他这明显很抗拒,用药还可能问出点东西。”
“嗯。”头目点点头。
审讯官拿起桌上的电话,说了两句。不一会,一个身穿白大褂,手提小箱子的研究员打开门,走了进来。
白大褂向坐着的两人点了点头,把箱子放到桌上。“咔哒”一声打开,取出里面的一支针管,向蒙德走去。
“不要!不要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放了我!我是乔迪尔大学的研究员,你们不能这样!”蒙德颤抖着向椅子后面缩去。
白大褂面无表情地抓住蒙德的胳膊,按到桌子上,一针打了下去。
蒙德很快没了意识,模糊之中,他听到好像有人在叫自己。
“先生!先生?请您醒醒。航班到了。”一名空姐轻轻晃动着蒙德的身体。
蒙德猛地起身,又被安全带拽到在座上。
“原来只是个梦。”蒙德长长地吐了口气,重重的瘫在了座椅上。
…………
回到家中,蒙德给自己到了一杯咖啡,坐在躺椅上,静静地思考起来。
“联邦制药。联邦制药为什么会参与进来?爸爸在妈妈死后的这些年究竟在干什么?要查下去吗?”
蒙德犹豫了。他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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