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遥是先四下谨慎的细细查看后,才匆匆进了屋内。
他言自己收到了一封秘闻,是有关你的,并且已经去过你那里探过虚实。
随后就从腰间抽出了一封信呈上。
那是唯有你才会用的纸张,只草草的写了两字:
“后林。”
可信上却并非你的字迹,且过于工整。
之后卫遥又向我罗列了你房中的异样,可我听着听着,却无端听失了神。
数年来,我一直卧在你的屋顶,听着你的动静,望着你的去向。
除此之外,再无逾越。
我不能进你的房里,我知道我不能……可我又忍不住猜想。
回过神时,卫遥已经说至了朝局上下内外的形势,字句当中,是对你藏不住的顾虑。
末了他问我,如若到了那时,我该如何?
可是怎么会呢,我只得顾左右而言他,说还是到了明日看看再说。
卫遥听罢只能应下,随后躬身离开。
卫遥方才说了些什么呢?我不知怎的突然就想不起来了,我只知道,该去你那里宿下了。
我到时,你正坐在房檐之上,旁边铺了张绣着木槿花的棉毯,上面镶着金丝轮廓,摆了盘黑白棋。
这是你第二次上来,你对我说:
“还以为陛下,不会再来了。”
你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可我却欣喜极了,但又不知为何接不上话来。
未劳你多说,我自觉坐在你的对侧,执黑子,先行下了第一颗棋。
如往常一样,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每一局,都是毫无疑问的被碾压蹂躏,直到被你逼至最后的角落,笑看你功成名就。
我们一连下了许多局,自然都是你赢,只不过似乎每局,你赢我的子,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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