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把明晃晃的利刃,将卫痕围在一起,洪维扬也已拿起手下递过的紫金刀。
气氛骤然紧张,卫痕心中气极,他其实来意只是来找洪维扬问个清楚,可从洪维扬嘴里说出来的话,全是冠冕堂皇之语,毫无真诚可言。
卫痕想到家族的破灭,师父的逝世,脸色不断变动,种种怨意涌上心头,心情倒变得麻木起来。
他想:纵使你们数十人齐上,又有何惧。
想到这里,他收起怒火,化为战意,抽出圆缺剑,把剑鞘扔到一边。
卫痕大声对众人说道:
“既然你们要多管闲事,不肯放过我,那就放马过来吧”。
接着转头对方崇文说道: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能把我领到这里,我心中就拿你当做朋友了,你今后最好要与这些人撇开关系,不然还不知有什么灾祸呢”。
洪维扬早就听得不耐烦了,但因千钧山在一旁,他不敢贸然动手。
卫痕见洪维扬束手束脚的模样,对他喊道:“既然把我围在这里,不敢动手吗,若是让我逃脱,今后我定要查清四年前的往事”。
洪维扬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挥舞起紫金刀朝卫痕砍去。
卫痕见洪维扬的招式仍是前几日出手的气势,心中冷笑道:前几日是我之前已经耗费了许多气力,才跟你相持不下,你还真当我斗不过你吗?
剑光起处,卫痕挑剑而刺,心中一腔怒火贯于剑中,正如月末之夜,月隐于黑夜,不见踪迹,只见卫痕招式不断变换,忽而直刺,忽而斜刺,明明刺向眉间,忽的改刺肩头。
洪维扬见卫痕出剑此时变得毫无章法,剑招残缺不堪,像是生气之人乱打一通般。
他手中的紫金刀面对卫痕暴风骤雨般的出剑,刚一交手便落入下风,他把紫金刀舞得滴水不漏,暂时稳了下来,可是这种打法极耗气力,时间久了也必然出现破绽。
旁边围住的其他人见洪总镖头与这被通缉的少年打得难舍难分,刀光剑影,交相辉映,都看得呆了,心里想要出手,脚底却不敢迈出一步。
洪维扬将局势刚稳下来,还不待他调一口内息,卫痕突然撤剑,洪维扬一刀劈空,还未收回手中劲力。
卫痕一招晦明如月,回撤之剑突然沿着刀身划下,这一招藏的极深,洪维扬见自己若不丢下紫金刀,自己的手指就要保不住了。
可若是当着众人的面,在小辈面前丢了兵刃,老脸就要丢光了。
就在此时,一道剑影挑开卫痕的圆缺剑,化解了洪维扬的危机。
出手之人正是千钧山,他虽然看不惯洪维扬的做法,但自己是被他请来的,自己也曾答应化解这场纠纷,虽然这场纠纷是洪维扬挑起来的。
卫痕右手只觉一股大力,瞬间便将自己的攻势化解开来。他忙跳到一边,说道:
“年纪大的人都是待人打到一半时才从中取利的吗”?
千钧山听闻此话,也不生气,笑道:
“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与你打个赌如何”?
卫痕走上前一步,冷笑道:
“打什么赌,我接着便是了”。
千钧山止住周围人,见洪维扬不再出手,点点头,再对卫痕说道:
“你我各站一圈内,脚不能离开,我一剑刺去,你若能让我出剑速度慢上一分,我便认输,同时也帮你问清你想要知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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