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杨一年,你怎么还没死啊!”安熙公主一上来就没给杨一年好脸色。这下可把杨一年给弄傻了。
慌张道:“咋…咋了公主,李老不是写信让您大驾光临吗?这我咋又惹到你了?”杨一年不明缘由,满脸无辜。本来杨一年满怀期待等待着出狱,没想到公主一上来整着出。
“你还好意思说,我真是看错你了,我原以为你应该是被陷害的,没想到好心提供点消息,你就这样对待我的?还骂我,还威胁老师?”说完,安熙公主把昨日李清庭写给她的信甩在了杨一年脸上。
杨一年有些纳闷,我什么时候骂了你了,还有我威胁这老头?不是他威胁我吗?捡起信就看了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把杨一年吓了一跳,这下可把杨一年气的不轻。
“我的好安熙公主啊,我是你苦命老师李清庭啊。你不知道,今天你走后,这个浪荡子杨一年不知发什么失心疯,二话不说就把我打了一顿,老头我被打就算了,反正就一把老骨头。但是没想到啊,他竟然还侮辱我最贵的公主,这让我受不了。立马起身和他纠缠了起来。他还一边打我,一边威胁我说我们就是狼狈为奸,肯定是一起和刘达安串通好的。想在牢狱就整死他,让我写信见公主,当面问清楚。”
杨一年看完这封信,胸口直发闷,二话不说就骑在躺在草席上看戏的李清庭身上,两只拳头落在了李清庭的眼睛上,本来要好的两只眼睛更肿了。“你这臭不要脸的看东西,我什么时候说了这样的话,还打了你的?”
李清庭被打的哇哇直叫,“公主你看看,你在这儿这臭小子就敢打我,你要是不在这这还得了。公主,救救老头我啊,要死了要死了。”
安熙公主看着自己想的老师被打,再看杨一年真没把她放在眼里,顿时火冒三丈,下令让侍卫把他们两个拉开,让他们把杨一年揍了一顿。
“公主啊,天地良心,日月可鉴,我杨一年从来都没有侮辱你啊,把你当祖宗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在这个情况下还得罪你啊,我真是被这老头诬陷的。”杨一年被打的只好喊冤,“你这臭老头,我还敬你是个读书人,没想到就会用这卑鄙的手段陷害我,不就是想报之前的两拳之仇嘛。早知如此,就不为你这老东西做那首诗了。我杨一年从现在开始势不两立。”说完又在那喊冤。
安熙公主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她也想不明白杨一年也不是那种拉仇恨的人啊…虽然他确实有些欠揍。再看向一旁哀嚎的李清庭,李清庭的人为,安熙公主这十几年可是最了解的,顿时明白了这应该是李清庭在整杨一年了。随即让侍卫放开了杨一年。准备询问他为何让她前来于此。没成想到杨一年又一扑向李清庭,又招呼了两拳。
在场的所有人了真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被打了,还有力气去报仇,真是有仇必报,今日之仇今日报啊,真是个狠人。李清庭又哀嚎了起来。安熙公主有些汗颜,最终还是让侍卫又一次拉开了他们。
杨一年、李清庭两人整理了衣服,收拾了心情,但两人看起来还是那么的不服。要不是安熙公主在这,不知道他们两人还会不会打起来。
安熙公主又重新问了刚才的问题,杨一年这又露出了舔狗一般的表情,嬉皮笑脸的,让安熙公主有些不适应。杨一年凑近到:“公主啊,你看我杨一年咋样啊?”
安熙公主没想到会说出这种话,有些惊讶,随即有些气恼:“你这是在调戏本公主吗?你,我巴不得你现在就去死呢。还觉得咋样。”
安熙公主的回答让杨一年有些尴尬,不知说什么。而一旁的李清庭就插嘴说,“这臭小子是想让公主把他带出去。”
安熙公主有些意外,问他:“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可是现在被命为死囚,你有什么价值让我冒险就你的?”扬了扬高贵的头颅,有些轻蔑。
杨一年先把这几天关于这个案件的所思所想都告诉了公主,有八成把握他是被那叫什么刘达安的给陷害了,至于原因,还是没有发现,只能出去慢慢查看。
安熙公主点了点头,继续听着。只是杨一年再没说了,看着杨一年:“没了,就这些?你这还是说服我啊,再说了,刘达安陷害你又管我什么事啊。”
李清庭插嘴说:“公主啊,你别看他滑里滑头的,文采倒是绝无仅有的。而且他的文采让老夫也是佩服啊。”
这下让安熙公主有些意外,能让堂堂大旸文学巨匠李清庭说出这样的话,实属冒得,这也好像是李清庭第一次这样夸赞别人的吧,看着也不是像在忽悠人,莫非是真的。
“哎,杨一年你真有老师说得这么厉害?”安熙公主有些不信。
杨一年笑了笑,开始装13了,“哪里哪里,小子我到底还是比不了李老了,但是写写小诗,描描画的本事还是有的。”
合着这两人在这唱双簧呢。
李清庭借此装起了圣人,借着从外面投进来的阳光,双手放在背后,随即念起那句“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颇有圣人风范。
安熙公主眼睛闪闪,配上这首诗,以前的无赖老师形象突然有了改观,有些崇拜李清庭了。
李清庭回看迷妹一样的安熙公主,有些得意,我这要是还是二三十岁,配上这句诗,那还得了,兰芙楼的那些女子不得天天围着我转?咳咳咳…有些过了。
杨一年有些无语,拿着我给的诗去装13,出门不怕被劈死?
安熙公主问:“老师又作新诗了?老师又要名声大振了。”
李清庭有些尴尬,还是回答道:“嗯…不知道算不算老夫的,虽不是我作的,但确实别人赠给我的。应当算吧”李清庭有些自我感觉良好。
安熙公主立马变了脸色,“我就说嘛,老师成天待在这里,哪有心思去作诗啊,距离上次作的那首《赠兰芙楼溪荷一别》都过去三年了。”有些鄙视地看着李清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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