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朱伯惊愕半天,方道:“可是…强龙难斗地头蛇呢!”
“怎么,你害怕了?”张天健在书房踱步,忽又对朱伯说,“杨刺史将你留下来,原本是想请你搭上一把援手的!”
“小的倒不怕什么。一把老骨头,早敲得鼓响了!”朱伯被激将得从坐椅上站起,说,“只是小的虽有心,却无力。大人之事,小的做不来呐!”
“您老别这样说。”张天健仍让朱伯坐回到椅子中,道:“强龙难斗地头蛇,这话,原本不错。‘难斗’,只是说,要斗过他不容易,并不是说,一定斗不得。斗蛇嘛,要打七寸,才能一击致命,是不?前任刺史,是没拿骠骑将军当地头蛇看,仍按常规断案,没砸到七寸上,反而砸到了自己的脚。”
朱伯听得云遮雾罩,似懂非懂,他插嘴道:“那要怎么着,才能砸到七寸上呢?”
“对,关键就在这里。比如说,我们要复核王裕兴的案子,按常规派李顺去行不行?他外地人一个,本来就吓破了胆的王裕兴,信不信得过他?还有,王裕兴的药堂被砸,他人在何处?李顺人生地不熟的,必定要到处打听,这么着,就弄得世人皆知,风声传到郑家,那案子还查得下去?”
“嗨,这个不难,我可先找到王裕兴,并和他讲明原委,让李总管再去暗访就是。”
“噢,你有这能耐?”张天健惊奇道。
“这算甚能耐。不瞒姑娘说,我家老婆子就是王裕兴的表姑哩,小的跟他说话,他能不信。”
“这么着,你就帮了大忙了。”张天健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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