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居野爷爷的每日讲话,部落少年迎来了每次都有的对战训练。
其实部落少年的训练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无非是打熬气血,互相对战由居野爷爷来指导对战不足的地方。
“獵,你太弱了。”翌又一次将獵轻松打倒在地撇了撇嘴有些没劲的说道。
“哼,我迟早会超过你的。”獵倒在地上龇牙咧嘴看着翌一脸的不服气,部落少年除了翌最强大的就是他了,所以每次对战他都是和翌较量,每次都被打,少年的心性看翌不爽理所当然了。
“嘁,你什么时候能在我手底下走十招再说这种话吧,我今天还扛了一个多小时的石头你还没有坚持超过十招。”翌故意刺激道。
“哼,等我觉醒了战纹我们再好好较量一番。”獵显然听惯了这种话,并没有太过激动。
翌看了一眼竖在练场里面的栏杆,大叫一声:“呀,训练时间结束了,居野爷爷,我先走了。”
看着翌消失的背影,居野爷爷磨了磨牙,这小子就是没人管,太没有规矩了,自己还没有宣布解散呢,就跑的没影了,看着其他乖乖站在他面前的孩子,他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今天训练到此结束,解散!”
“是!”孩子们勉强行了个礼,然后欢呼一声,乱嗡嗡的一哄而散。
“晴,晴,我们去看永猎叔抓来的妖兽诸怀吧。”翌兴冲冲的敲着下一代巫晴的专属小土屋。
“翌。”门打开却是永猎叔那张满是阴沉的脸,和那压抑着愤怒的声音,晴则是乖乖站在永猎叔的后面,满脸的通红。
翌感到一阵不妙,有些勉强的笑了笑,转头就跑:“永猎叔你不应该去勘察猎道去了嘛,我记得我有事情要去和巫说一下,先走了。”
“走?”永猎叔三步两步就赶上了翌,一把把他给拎了起来,蒲扇般的大巴掌啪啪打在他的屁股蛋上。
“哇,永猎叔,我又做错了什么?”翌委屈的想哭,他是觉得有问题,但他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呢。
“你还好意思说!”永猎叔怒目圆睁,恶狠狠的说道:“你和晴说的什么破方法,你不知道女子的月潮是什么吗?和晴说就罢了,还机灵的和蕉婶说,才两个时辰,部落里面就传遍了,你不知道晴是下一代巫,你丢我火永猎的人就算了,还丢巫的人,气死我了!喜欢青耕是吧,喜欢敷草药是吧,我打的你敷草药,还想去看诸怀是吧,我打的你走不动道,看你怎么看.........”
永猎叔边打边骂,越大越起劲,翌有些懵逼的同时一边惨叫一边辩解道:“啊,我怎么知道啊,我们平常流血了,涂点草药不就好了嘛,我怎么知道。”
“还辩嘴,还辩嘴!”永猎叔加大了力气。
“阿父,不要打了,再打翌真的走不了路了。”看着惨叫的翌晴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焦急之色,鼓起勇气上前说道。
永猎叔转头看着满眼担忧的女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将翌扔在了地上,恶狠狠道:“下次要是再交青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饶不了你。”
翌揉着已经肿的屁股龇牙咧嘴的站了起来,低头乖乖认错,虽然他还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哼,我也要走了,晚上我回来要是再听到什么,你知道后果的。”永猎叔警告一声。
“是,永猎叔。”翌苦着一张脸。
“翌,你没事吧。”晴看着父亲走远,走上前关心道。
“没事。”翌毫不在乎的摆了摆手:“等我去巫泽爷爷那里治疗一下,我再和你去看诸怀。”
“好,那我等你。”晴乖乖的点点头。
“那你等我啊。”翌再次跑了出去,不过这次却是撅着屁股跑的,歪歪扭扭的,看起来活像个大公鸡,晴看着翌的背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翌真的是很开朗呢。
“巫泽爷爷,我又来了。”翌敲了敲巫的门。
“哟,翌怎么又来了,走路怎么像一只锦鸡一样。”巫泽看着翌有些好笑道。
“别提了。”翌无奈的趴在地上带着疑惑的语气说道:“晴和我说她月潮来了,下面会流血,于是我就叫她涂点草药止血,然后我告诉了蕉婶,蕉婶好像又传了一遍,整个部落好像都知道了,然后永猎叔就把我打了一顿,我屁股就肿成这样了。”翌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表示很无辜。
“你啊,哈哈哈哈。”巫泽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翌啊,这是你自作自受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