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士今日早早就开始码字了,如昨天所言,我把昨天那一章补了上来,中午或者下午还有一章更新,请各位大大继续支持我!!!!!!!!!!!!!!!!!!!!!
自孔明取箭而回已然过了半月,那周瑜已知自己若想借口斩杀孔明的事情已然不易,便是不在此事上费心了,此时他正坐在帐中与鲁肃商议事情,鲁肃道:“大都督,如今我军已败于曹操三次,若是再败下去恐军心不稳啊。”周瑜点了点头,道:“子敬,此事我也知晓,但是若是想日后一战定胜负,必然要让曹操胜,所谓骄兵必败便是如此,只有让曹操多胜几局方可。”鲁肃不知道周瑜打的什么算盘,道:“大都督,再败几阵恐怕未到一战决胜负的时刻,我江东先不战而溃了,如今军中将士士气低落,皆有怨气在心。”周瑜皱了皱眉,道:“不若高挂免战牌,先避一避。”鲁肃道:“此计只能解得燃眉之急,还须稳妥地想想其他办法。”周瑜道:“这样,子敬若是能安抚众将士之心便安抚,若是不能则让其来找我如何?”鲁肃愣了下,道:“大都督这是何意?”周瑜道:“如今我军连败三阵,定是有人不服,刚好借机使些小计,可瞒过曹操耳目。”鲁肃不知周瑜心中所思何计,便是按照周瑜所说退了出去,若是真有人闹起来,可推往大都督这里。
柴桑城,孙权坐于主位上心事重重,自己的亲卫来报,说是派出去办事的人搞砸了,半路不知道被哪里的山贼偷袭,如今一人未归还将自己手书的书信弄丢了,人死了倒没有什么事情,但是那份书信可是关乎自己在江东的威望,若是被有心人拿去故意造势,恐怕自己的名声会有污点了,正在孙权思量间,那孙诩进来道:“二兄,父亲来报,言会稽的山越已经平乱了,父亲俘虏了近五万山越民众,问二兄该怎么处理?”孙权头也没抬,这叔父果然不减当年威风,才这么几月已经将会稽一带的山越打败了,于是道:“让叔父将青壮之士编入军中,将老弱妇孺押回来交给张纮处理便可,顺便告诉叔父可当地训练军士,以备北渡攻取淮南而用。”孙诩点了点头,刚想出去又是站在那里对孙权行礼道:“二兄,大嫂之事其实易于解决。”孙权眼睛一弹,道:“如何解决,我的书信可有下落了?”孙诩回答道:“那书信便是有人故意拿其做文章也无妨,二兄不承认便可,那大嫂毫无踪影,不外乎被人藏匿或者身死玉小,无论是哪种情况,二兄只要对外声称大嫂不幸遇难,便可以让别人放松警惕之心,再暗中调查便可,到时候若是找到大嫂也只能另当他人了。”孙权听完孙诩的话先是眼睛一亮,随即脸色便是阴沉了下来,这孙诩如何知道自己看中大乔了,自己一直以来便是以为他只是勇武,还真没有看出来他还有此等心机谋略,道:“诩弟,可有人教汝这样跟我说?”孙诩回答道:“未也,只是见二兄整日担忧此事,所以愚弟出此下策。”孙权眼中闪过一道忌惮的神色,面上却是笑道:“此事我知道了,诩弟可想上战场建功立业?”孙诩面色一喜,随即又平静道:“二兄,男子何不想上战场建功立业,只是父亲有令,二兄身边无近卫将军,我这身武艺倒是可以护得二兄安全。”孙权点了点头,这叔父倒是自知之明,于是道:“汝之计策我自会考虑,在柴桑已呆了二十天有余,是该回建邺去了,明日我们便启程出发,汝便留在此处继续打探消息,一月后尚无消息便回去吧。”孙诩对孙权行了一礼,孙权摆摆手让他退了下去,看来大乔的事情已然让他有些死心了。
曹操坐于帐内,这半月来连胜了三仗,大涨士气,众将都是面上有喜色,确实是因为曹军被孙刘联军压迫得太惨了些,以至于他们胜了三仗便是高兴成这样,连曹操都将喜色流露在脸上,曹操谓众人道:“如今我军连胜三仗,江东军已然不是我军对手,但是众将士于江面上还是极为不适,不知众人有何办法可解决此事?”此话一出倒是没有人敢说话了,众人对江面上的战斗又不懂,这船在江面上晃来晃去,将士们要稳住身形就很难了,如何与江东士兵拼杀,所以这渡江还是又些难度的。曹操见众人没有说话,便是目视几位谋臣,却是突然眼睛一暗,自上次自己不小心说错话,那程昱便是推脱身有疾病回许都静养去了,如今唯一能用的便是贾诩了,那司马孚、辛评等人虽然有智谋,却是比不得程昱及贾诩二人,于是曹操道:“文和可有妙计?”贾诩低头不语,这程昱因为出得一计未果,便是让曹操埋怨一句“程昱误我”,自己身前还是降将,若是出计不成岂不难堪,还是明哲保身为好。曹操见贾诩没有说话,皱了皱眉,却是没有说话,倒是那司马孚来了兴致,自己好不容易被曹操从河内调到这里来,上次出计略有小成,虽然那蒋干中了周瑜的计策被贬到了庐江,但是自己确实给曹操尽心办成了事情,于是道:“主公,我有一计,不知可行否?”曹操眯眼一看,这司马孚虽然才思敏捷,但是还是比不得贾诩,不过这计策倒是可以听听,于是道:“何计道来?”司马孚起身道:“此去南郡以南有一小江,名为油江口,水势平坦,主公可派一支偏师,可由此处渡江而去,取荆南四郡后有长沙城直取柴桑,那江东大军必然料不得我军由此地入江东,必然混乱,到时候赤壁水寨中的周瑜不战而退,我等便可轻易渡江而过。”曹操皱了皱眉,这也不是计策不好,就是太耗时间了,而且荆南四郡能否片刻间拿下还不知道,如何安排此事,于是问道:“众人以为如何?”此时辛评起身道:“主公不可,此去长沙路途遥远,若是再于荆南四郡中耽搁时日于军不利,且渡江之后便是孤军深入,此乃兵家大忌。”曹操点了点头,这辛评的话倒是更为在理,那司马孚冷笑道:“主公,荆南四郡无甚兵马,我军只需五万兵马顷刻间便能拿下,主公尽管放心。”曹操心中一阵疙瘩,自己南下只带了二十多万兵马,在新野一战中损失了将近三万,补充了荆州十万水师,但是丐口水寨被刘备打破,先前不熟悉水战接连损失士兵将近五万,那荆州水师已然只剩三成左右,而自己将五万士兵分别守卫襄阳及南郡等重城,手中可用之兵不过十五万左右,若是再让偏师带走五万士兵,手中才十万来人,对面江东便有七万人左右,那刘备有三万人左右,如此算来兵力相差无几,岂不危险,于是道:“此计还需细细斟酌,众人可有其他妙计?”司马孚已然听出其中意思,便是不再说话坐了下来。辛评仔细想了想,道:“主公,此事必然有解决之道,只是我等不熟悉水战不知,可多问荆州本土人士。”曹操也是无奈,道:“将蒯良从完成招来,在这里听候调度。”众人点了点头,曹操看着坐在一旁的贾诩,心中烦闷,道:“好了,无事便退了吧。”众人唯唯诺诺地退出了曹操的大帐。
却说薛风带着张南及裴绍等人昼伏夜出,东躲西藏了三日,才从麦城到了西陵城北面的山林中,为了不让人发现,薛风还特意让裴绍带着人马藏在深山中,而自己则和张南二人扮成山中猎户,于山脚边搭了个草屋掩人耳目,又可以探听西陵的情况。此时众人已经在山林中藏了十几日了,张南谓薛风道:“将军,军师只让我等静待时机,可这时机到底是何时?如今天气已然转凉,若是再等下去,我们可要冻死在山中了。”薛风亦是知道这个情况,说实话自己更张南二人在这里还好些,那数千将士在山中可真是苦了,为了防止被人发现,薛风还特意命令裴绍不能生活造饭,将士们都吃着干粮十几日了,确实苦不堪言。薛风道:“张将军莫要心急,军师每次料事如神,既然算准了让我等在这里静待时机,w.uksh.必然已有对策,我们只需再等上几日便可。”张南无奈,谁叫他是降将来着,但是这样光等着可不是个事儿,道:“将军,我们将西陵城内的事情都打探清楚了,何不一口气偷袭西陵城?”薛风摇了摇头,心中已然猜中了一些事情,道:“此事万万不可,赤壁那里未曾有消息传来,我们不可轻动,以免坏了主公大计。”张南心中颇有怨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便是在这里一直熬着可怎么办?薛风知道张南是什么心理,现在自己等人身在曹军后方,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便是万劫不复了,于是道:“张将军,要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此战若胜,我必想主公禀报汝的功劳,还望张将军多忍耐一番。”张南听了此话面上一喜,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便是再等等好了。”却不知薛风心中已经有了打算,若是张南到时候再说,实在不行自己就将他斩了,自己等人可是将脑袋提在手上做事情,若是张南跑掉了岂不是大难临头了。
周瑜坐在大帐内,看着身前坐着的黄盖皱了皱眉,道:“黄老将军为何要见我?”黄盖脾气火爆,道:“大都督在命全军避而不战已有半月,我江东水师本就比曹军厉害,只是大都督有令许败不许胜才窝在水寨内,如今大军士气低落,曹军士气大涨,若是曹军攻上来,我军毫无抵抗之力,我不才,不知大都督心中打得是何主意,特来请大都督解释一番。”周瑜知道帐外有许多人等着黄盖从自己这里带出一句话来,但是自己怎么可能如他们所愿,自己也在等着军中将领发难的时候,便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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