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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周瑜听了黄盖的话心中偷笑不已,料到有人会等不住来问自己,现在终于等到黄盖来了,不过这戏还是要做充分一些,于是喝道:“大胆黄盖,本都督做事自有分寸,何须你来质问,岂不知当日仲谋令我统帅三军之事。”黄盖大声回应道:“某不是不遵从主公号令,而是某对大都督的计策有所不明,所以特地来请大都督明言。”周瑜一拍案几,起身道:“黄盖,若是所有将领都如你一般来问责本都督,本都督该如何统领大军,汝可知罪?”黄盖也是个火爆脾气,断然道:“某不知某犯了何罪?”“好,好,好。”周瑜被黄盖气得说不出话来,喝道,“左右来人与我将此人拿下。”只见帐外走进四人,将黄盖团团围住便是要将黄盖拿下,“且慢!”却是一道声音从帐外响起,只见鲁肃带头走了进来,身后分别是程普、顾雍、甘宁等众人,鲁肃道:“大都督,黄老将军只是不明白都督计策才会如此冒犯,还请都督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他好了。”众人皆是如此应和着,周瑜冷笑道:“子敬,若是军中任何一将皆可如此轻视于我,我日后还如何带兵打仗,这黄盖老匹夫仗着自己乃三代元老竟然如此冲撞于我,若是惩治一番如何在军中立得威信,今日我必要杀鸡儆猴了。”众人真是没有料到周瑜态度如此强硬,顿时唯唯诺诺不敢言,周瑜道:“黄盖不尊将令,将他拖出去斩了。”众人一惊,原本以为只是降职而已,没有想到周瑜要斩黄盖,那程普心中更是急了,道:“大都督请恕罪,我与黄盖、韩当三人乃三代元老,看在我们三人忠心为江东的份上就饶过黄盖好了。”周瑜倒是也想趁机杀杀这三人的锐气,便是拔出孙权所给的佩剑,道:“主公所赐佩剑在此,本都督要先斩后奏。”此时帐内众人皆慌了,没有想到这大都督还来真的,黄盖是众人怂恿过来的,可不想黄盖白白送了性命,于是众人赶紧求情,周瑜见众人求情怕是违了众意,将佩剑放回去后道:“死罪可逃,活罪难饶,杖责五十。”众人还要求情,周瑜怒道:“若是再有人求情,与黄盖同罚。”众人无奈,只得退出大帐,那黄盖便是让人拖了出去,实实在在的挨了五十大板。
却说众人退出去后,周瑜坐在帐内思考着,这苦肉计已经成了,那这诈降的计策该派谁去,曹操可不简单,不是真么容易就能蒙混过去的,不知不觉中有一人进入了大帐,道:“都督,我听闻黄盖老将军碑你杖责五十,不知可有此事?”周瑜点了点头,道:“你来了,确实有这样的事情。”那男子对着周瑜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倒是弄得周瑜莫名其妙来着,道:“汝这是为何?”那男子道:“公瑾,此番汝之计策已成,这诈降之计必然有人会帮汝办成,我便是去完成这最后一计,让你好一把火烧了曹操的大军。”周瑜心中一惊,这男子果然猜到之计的谋略,不过他又有何办法能让自己一把火烧了曹操大军,道:“士元有何妙计?”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凤雏庞统,只能欠了周瑜人情,不得不在周瑜帐下做事,不过他并不是投靠江东而是帮周瑜而已,庞统笑了笑,道:“公瑾切勿担心,我自有办法做到。”周瑜点了点头,道:“士元既然有把握,我便是不管了,为今之计我是先将诈降之计安排妥当为先,静待士元功成归来。”庞统点了点头,道:“公瑾,前几日听闻孙仲谋大肆搜查江东,不知所谓何事?”周瑜脸色顿变,嘴角抽了抽,道:“士元,此事与你何干,莫要打听此事了。”庞统冷笑了一下,道:“公瑾,汝功利心太重,做事太急,又太过重情重义,孙仲谋乃枭雄但心胸狭小,日后必然容不下你了。”周瑜愣了下,道:“士元何出此言?”庞统道:“无心之言,公瑾日后若是碰上什么事情可细思吾之言。”周瑜不以为意,自己乃孙权大哥的结拜兄弟,孙权视自己如伯符一般,端是没有任何事情,于是道:“吾知晓了,士元可还有他事?”庞统摇了摇头,便是退了出去。
周瑜坐在帐内细细思量,却不是因为刚才庞统的话,而是因为现在还没有想到派谁去曹操那边送降书的人,江东内可没有几个能言善辩的人。这边周瑜在那里苦恼,那边黄盖被杖责以后便是静躺在床上由亲卫们给他上药,想不到自己这一把老骨头了,竟然还要受这样的罪,不过自己受了大都督的托付,当然不能半路而废了,现在就看大都督怎么安排了。“将军,鲁参军求见。”亲卫刚报告完,便是见二人走了进来,黄盖昂头看了一眼,心中奇怪为何有一青年文士跟着鲁肃,道:“子敬,我。。。”“黄将军请放心休息。”鲁肃道,“此番不知大都督为何如此动怒,着实让人不解。”黄盖尚未答话,边上那青年文士却是笑道,“子敬莫忧,黄老将军虽然被杖责了,但是说不准他非但不生气,反而高兴呢。”此文士的话让鲁肃疑惑不已,但是黄盖却是眼睛一亮,道:“这位文士是何人?”鲁肃道:“这是最近到我帐下做事的阚泽,字德润。”黄盖笑道:“敢问先生为何出此一言?”阚泽道:“其他的话不说,黄老将军可需一人往曹营走一遭?”鲁肃疑惑道:“为何要去曹营?”那黄盖道:“可知为何去曹营?”阚泽轻吐两个字“诈降”便是惊得鲁肃瞪大了眼睛。
曹操将众人屏退以后刚欲休息,便是听见帐外侍卫的声音响起,道:“何事?”那侍卫回答道:“主公,江东有书信传来。”曹操顿时睡意全无,道:“拿进来我看看。”曹操将手中书信浏览完毕后,心中更是又喜又忧,喜的是江东内部不稳,忧的是即使江东内部不稳,但是有周瑜在那里坐镇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曹操思量了一番,看来自己依旧没有办法对付江东,却是有人来报“主公,江东有人来访。”曹操孤疑了一下,便是道:“让那人过来。”阚泽一生都没有见过什么大人物,此番见曹操算是真正长见识了,因为这位以一己之力平定北方的丞相却是让很多人对他好奇不已,曹操将阚泽带来的书信仔细地看了三遍,然后道:“黄盖真的要投靠我,据孤所知,他可是江东三代元老,岂会如此轻易的投靠孤。”阚泽直视曹操的双目,道:“据小人所知,原本黄老将军是不会投靠丞相大人的,不过此番周瑜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黄老将军只不过是问一下他接下来该怎么做,却是招来一顿毒打,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如今江东将士人心惶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丞相又连败江东水军三次,江东军心不稳,大家各有所思而已。”曹操点了点头,然后道:“周瑜确实有些过了,如此对待江东老臣,确实让人难以接受。”阚泽道:“如今我已经将书信送到,不知丞相如何答复,请给小人一个口信带回去,如今赤壁守卫森严,我若是离开太久必然会被人察觉。”曹操点了点头,目视阚泽的双眼,道:“汝当真不是来诈降乎?”阚泽只觉得曹操的目光如两道闪电一般直射自己的内心,自己差点就忍不住了,但是随即便是反应过来,正色道:“丞相若是心有顾忌,便当某没有来过好了,某就此告辞。”便是起身离去。
曹操一顿,此人竟然在自己的注视下还如此镇定自如,看来必不是来诈降的,于是道:“德润莫急,此间乃大事,孤岂可轻易许之,不如这样,汝先回江东,留下书信联络的地方,孤与帐下谋士商定后再与汝商议。”阚泽点了点头,此番他来也没有肯定一次就能成功,但是毕竟曹操没有怀疑就是好事了,于是道:“既是如此,某先告辞了。”曹操点了点头,道:“德润此去江东小心一些,.nshu.切莫走漏风声。”阚泽点了点头,便是转身离去。
却说鲁肃及黄盖二人在帐内一直等到了天明时分才等到阚泽回来,鲁肃道:“德润此去如何?”看着两人紧张的面色,阚泽道:“曹操比想象中的要精明许多,并没有相信我的话,但是也没有过多怀疑,按照曹操那谨慎的性格必然要多方探查才能与我们联系。”鲁肃点了点头,若是轻易就相信了,那就不是那个一举平定北方的曹操了,而是一个简单的诸侯。黄盖道:“那曹操可有说什么时候与我们联系?”阚泽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让我等在这里静候。”黄盖微微有些失望,道:“果然这曹贼不好骗啊,不过我们不要讲此间事情透露给别人知道。”阚泽笑了笑,道:“我看还需黄老将军再演得真实一些,若是有人问起,黄老将军多说些怨言及苦处,好让人传信于曹操。”鲁肃点了点头,道:“德润此言有理,还要辛苦黄老将军了。”黄盖点了点头,道:“子敬、德润,汝二人切莫如此,我们三人都是为了江东大业,此番受苦若是大败曹军也是不枉费我白挨这一顿了。”鲁肃及阚泽都是一笑,鲁肃道:“我便不在这里了,先回去了。”见鲁肃退走,阚泽也是告辞,黄盖点了点头,被杖责了五十,身为武将的他也有些吃不消了,便是不再强留二人。三人的行动具是没有逃过周瑜的暗查,早在阚泽离开江东的时候周瑜便是查到了,而且周瑜还查了阚泽的出身,只觉得此人有些才能所以才放心让他离去,如今他安全归来,想来是成功了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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