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大汉的太监罗汉队宣告成立。任周就让这些个罗汉们住在客房中,日日传授功法操练他们。这一月期满,刘宏过来验收,那真是用刀砍,用枪捅,怎么方便怎么造,可都屁事没有,只留一白印,片刻即消失无踪。刘宏乐得找不着北的领了回去。
只是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儿,说是任周操练太监罗汉有七天的时候,这时有门人来说,南门自个儿那庄园出事了,几个**子抽了一个佃农,快抽死了,出来了两少年,把其中一**子给打死了。任周一听,这出了人命了,急忙赶到庄园。
到了一看,嘿,一死一伤,死的那个脖子上一个窟窿眼,伤的那个瘫在地上,小腿上都是血,看样子是断了。边上还有几个当兵模样的,被一圈人给围住了。看到任周来了,有那眼尖的,立马跪地上直呼”圣师东家。”嘿,这名儿听着别扭,周围一圈的人听到这声,都回身看了,这一看都跪地上了,有呼老爷的,有呼圣师的,也有呼刚才那名儿的。
“起来起来,都起来,往后见了别动不动就跪了,否则,罚钱,每次百钱,我看你们还跪不跪。”众人听了都起来了,这都什么事儿,跪了还得给钱,这帮人一月都没有百钱呢,哦,这一跪就都给出去了,不跪不跪了。”还有啊,这以后见了我啊,都喊公子或少爷啥的。别老啊圣的,都喊老了。现在谁来给我说说眼前这事儿吧。”
“少爷,是这样的,这帮人在庄外看到月儿就上前调戏,还动手呢,这不,庄里头有人听到动静了,就出来了,还被他们给打伤了,得亏这两人把人给镇住了,不过,不过,失手将这兵勇给打死了,请少爷宽容。”从人群中走出一老农夫,身边跟一女孩约十八九岁,模样倒是有点娇小,正是那种萝莉样,嘿嘿,最讨大叔喜欢了,不过想到自个烟儿妹妹还没长成就郁闷了。
“圣师,小人只不过想跟小娘子搭个茬,谁知这一帮子人二话不说就打死了人。”其中一个兵丁赶紧回道。
“胡说”.......顿时一阵吵闹。
“袁非,你给袁术那混蛋传个话,就说我曹操今天只要不死,这事儿没完。”**中一黑矮个子咬牙切齿说道,然后跪下道。”圣师,末将服罪,请降罪。”
嘿,曹阿瞒出现了,且问问。
“你自称末将,官居何职”。”回圣师,末将是个城门小校。”
正想再问呢,那边张让领着一老太监紧张的来到任周跟前说道:”曹腾前来领罪。”
“你说这,城门小校是个多大个官啊。”任周悄悄在张让耳边言语道。
“爷,这官不大,相当于县尉一级的官,在京城满大街都是。”张让也悄悄说道。
点了点头指着曹操说:”你把事情经过如实道来,要不偏不移的说。”
那边曹腾听道急了。”你这不孝子孙,还不快快道来。”
在曹操述说的过程中,顺便悄悄问了张让这曹腾和曹操的关系。原来曹操的爹是曹节认的干儿子,那曹操就是他的干孙子了。
曹操一番述说,任周也听明白了,就是一班公子哥在那喝花酒时曹操受袁术怂恿说去摸一下南门庄园的月儿的屁股。说是摸着了就赔给曹操百金,要不曹操就得赔一金,这百倍诱惑下也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来了,袁术还好心给了几个家丁壮胆呢。这屁股啊,摸是摸着了,这姑娘能罢休,于是引来了这场祸事。
任周听完了后也不说话,看了看那两闯祸的倒霉蛋,说:“你俩姓甚名谁,何方人氏。”
“小人河间高览”,“小人河间张郃”。
嘿,今儿好日子,得两名将。心中有了注意。任周看向了那小姑娘说道:”你是何人之女。”
“回圣师,小女子是下大夫丁仪(纯属杜撰)之女,因姨母之子获罪为奴,姨母家人迁来这里,故来看姨母。”那姑娘毫不慌张,娓娓道来,看着就惹人生爱。
看来这袁术早就打听好了的,就等曹操往里钻呢,看向曹操,那黑脸更黑了。任周想了想说道:”曹腾管教不严,你已年老,回去跟皇帝说要求告老吧。”
“尊圣师法旨。”曹腾跪地拜谢。
“曹操,你虽鲁莽,但人品不错,我就不追究你了。”曹操一听脸上狂喜,就要跪下叩谢了。”不过”,这一下又把他的心肝给提上了。
“不过,女子身体受辱,于礼有亏啊,这样,你就娶了这女子,你可愿意。”曹操这一听,不得了啊,圣师赐婚!我去,赶快谢了先,别出意外了。
“谢圣师赐婚恩典。”曹操急忙跪下,叩头谢恩。
“别忙着谢,我还得问问人家小姑娘呢。嗯,月儿,你可愿意嫁给曹操。”
“小女子,小女子全凭圣师做主。”嘿嘿,小姑娘害羞那模样,差点把曹操的口水给勾出来了。任周听了,点了点头,又想了想,看了看自身挂的一玉佩,这是那刘宏送的,两面一面写圣,一面写师,四周绘龙,底下有云状。用力一拉给扒拉下来了,开口说道:
”来,月儿,你受了委屈,我这有个东西送你了,这以后啊,要是曹操不老实了,你就拿着它给我揍老实了。”这小姑娘一听,立马跪了,说道:”圣师,小女子不能收,这乃皇家圣物,岂能由我一小女子拿着。”
任周看了看四周那贪婪的眼光,想了想,对了,这要是身份不对路,拿了这东西可能是祸害,得弄个身份镇着。看向张让说:“你说这大汉对女子可有何封赏的?”
“爷,这女子可分为:王后、夫人、昭仪、倢伃、容华、美人”。任周一听,嗯,这里头夫人这名号好听,就说道:”这样,张让稍后你给这个月儿向皇帝讨个夫人的封赏,送去丁大夫府上去。来,月儿,拿着。”这样那女孩收了这玉佩,大家都直呼丁夫人。嗯,丁夫人?有点熟啊。
“你傻啊,哥哥,这丁夫人就是曹操的原配夫人啊。”这是烟儿。
我去,这一来二去的这丁夫人还是打我这来的?这算咋回事?这事还没完,还有俩哥们在那等着呢。”高览、张郃你二人武艺不错,可愿跟在我身边?”这任周的话刚说完呢。
“小人愿意”。二人立马点头了,都想啊这种好事儿上哪找去,不答应的那是傻子。任周满意的点了点头。
“受伤者回头到庄里账房上拿百两银子作为补偿。”任周对着受伤的那位说道。受伤的那位谢过不说。”将那个死了的抬到袁府,告诉那袁术,好生安葬,并戴孝百日,否则自个儿提着脑袋去领罪,要是跑了,嘿嘿,整个袁家领罪。”对着那些个家丁任周说道。”你们可以滚了,曹操留下说话。”那些家丁急忙连滚带爬的走了。
“曹操,你了听好了,回去好好备礼,不能薄了,否则饶不过你。曹腾,你呀这差事也干了一辈子了,这老了回家好好修养,将那曹操的毛燥性子好好收拾收拾,回吧。”任周对着那一脸喜色的爷孙说道。转头就叫大家散了,各找各妈,各回各家。
“哥,你说人家毛燥,你才多大呢,燥得慌不?”这是烟儿,不忘说两句呢。
“嘿嘿,有点,不过这感觉倍爽儿。”
半月后这曹操好事完了,任周一顿好喝。这后半月就溜溜鸟,逛逛街,口花花一下府中的侍女,操练操练太监罗汉。对了,还带着张郃、高览这俩哥们一块练。这一月就过去了,直到刘宏乐呵呵领着那些保镖走了。
这会儿,任周在院里正躺太师椅上,边上一小茶几,那茶水冒着烟儿,手中端着一杯不时的小眯一口,咂咂嘴,再看一眼院中央张郃、高览这哥俩在那比划。
这任周啊,觉得这会儿连个坐都跟跪似的,就让烟儿给弄了些桌啊椅啊的,再弄点茶叶,来套茶具,餐具也换成瓷的了。这下了不得了,偶尔被刘宏看到了,那个叫馋啊,一天能来十来趟,都快把这改成皇宫了,任周就烦了,这可不行,可这不好解释啊,一咬牙就乱胡邹了,说什么是祖上留下的,这两日运来了,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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