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仓皇不堪。竟然没有自报家门,小兄弟莫要紧张。小姓曲,单名一个京字。朋友们都称呼我为曲一二。”青衣儒士淡然处之。
“曲一二?你还没说来我白云涧干嘛?”张溪还是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他总感觉这个人看上去瘦弱无比,但却充满肃杀之气。
“哈哈,曲某自上阳城来。本是为了寻一安静处子养病的。在青州遇上一自称平安宗主的樵夫模样的老先生,他让我来此看看,说合适的话可以在这里住下来。”
张溪本还想再问,厨房里的小团子听声立马冲了出来。“你见到我师父了?”小团子看向曲京,又转头看看张溪,“四师兄,既然是师父让他来的。想来不是坏人,就让他留下来吧,正好咱师兄弟几个天天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实在无聊。”
见状,其他师兄弟一同应和。张溪无奈点头应允。
是夜,张溪将曲京安排与自己住在一间屋内。好能盯着曲一二一点。
“哎,我说曲一二。既然是我师父叫你来的,你也到这里住下了,你就暂且住下。不过也不是白住的,要叫房钱,伙食钱。你可懂?”
“这是自然。”曲京从怀中掏出两锭金子给他。“可够?”
张溪见到金元宝眼睛都快冒火了,强装镇定道,“先这么着吧,后面再说。”说完立马将金元宝拿在手上就着月光咬了好几下才放心收入怀中。
好一会儿,张溪还没睡着。也许是见着金元宝太兴奋了,便起身问曲京,“曲一二,上阳城大吗?好玩吗?”
“大的话没有金陵城大,好玩的话应该是比得上金陵的。”曲京侧着身子淡淡地说道。
“什么?上阳没有金陵大?我还以为皇城是最大的呢。”
“金陵是大梁、唐、大周三朝旧都。而上阳仅仅是我大夏朝一朝之都自然是不及金陵。所以金陵世家大族,底蕴最为雄厚。”曲京也坐起身来,点燃了蜡烛。
“哦,是这样啊。那为何我们大夏不建都金陵呢?”张溪又问。
“我朝太祖武皇帝建朝时,一方士所言:中原百年前龙兴之城为金陵。后世几百年上阳才是真正的龙气满中原。想来那术士也是胡诌乱言,这才多少年?”
“这话怎讲?怎的是胡诌乱言,说说看。”张溪听的起劲。
“你想,自我大夏建都上阳以来。除去太宗文宗二帝外没有哪个皇帝在位超过二十年的。到如今,先帝逝世,竟然连皇子都没有,只有几个公主。现在弄得要把将出五服的宁王捧出来。你说那方士还不是胡诌的?”曲京说完,满眼不甘,神情疲惫。“睡吧,天色不早了。”说完就躺下了。
张溪见状也是吹灭蜡烛躺下了,好好摸了一把金元宝放在枕头底下这才睡去。
翌日清晨,张溪揉开双眼竟发现曲一二不在床上。立马冲出房间,只见厨房那边升起炊烟,还有小团子的声音,“曲先生好厉害啊!”
张溪简单洗漱了一下也来到厨房,才发现这曲京已经将早饭做好了。曲京点头示意他坐下,一众师弟们围坐一桌吃的可欢实了。
用过早饭后,曲京随着张溪来到授早课的学屋。张溪全然不管他只叫师弟们做好。
“今天我们学习字词。先来-见异思迁。我给大家解释一下啊。”张溪正准备解释,小团子蹦了起来。
“四师兄,我知道啥意思。”
“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那你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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