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老薛的无限美化,使我和中分对这个酒吧产生了无限的好感c酒吧面积不大,分为A、B两个区,A区为散台,B区为卡座。散台坐落于前门附近,紧邻吧台;而卡座与散台仅一墙之隔,其间皆是软座。反观散台就没那么高配了,不过散台有散台的独特味道,在正西方向设有一舞台,台上的人抱着吉他演奏,唱的都是轻缓的民谣,或流行歌曲。在我们刚进门时,台上一位穿着甚少,前凸后翘的少女在演唱周传雄的《青花》,女声挑起小刚那种沧桑的声线,听起来如同一个在分手离别后逐渐坦然的女子,诉说着无尽无奈,令人唏嘘不已。
我和中分乃至所有男性观众对此歌兴致勃勃的原因多半在于此女姣好的容貌与身形。
酒吧还有一处做得也很人性化,那就是光线的调和恰到好处,昏暗的房间内闪烁着几道深色的灯光,这使我们每个人都能够表里如一,不会担心观赏美女时丑态毕露而被察觉出。
后来酒吧服务生送来了一些零食,并拿出酒品价目表供我们挑选。我和中分从头看到尾,啧啧惊叹。区别在于,我只关注价格,而中分关注酒的类型,在他眼里,能清晰地分辨出哪种酒热辣,哪种酒纯净,就好像分辨女人一样。
最后中分点了一打“轰炸机”,听上去来头很大,也很带劲,不过我在品尝后怎么都觉得像是在吃冰淇淋。
之前听老薛说过,酒吧老板娘在客流爆满之时也会穿上制服出来,和普通服务生一样上酒,偶尔还会陪客人喝几杯,聊几句。此外,老薛还透露过一个重要讯息:虽然和其他女服务生穿着相同,但区别显著,那就是老板娘的胸十分丰满,一看到她就会联想到叶子楣。
想到这句话,我将此酒吧所有女服务生的胸部都认真审视了一番,包括来此地消费的女客,以防有漏网之鱼。
但结果多数差强人意,有的甚至连我都比不上,真是枉为女性,令人悲叹。一小部分还说得过去,但比起叶子楣始终缺少一个档次。
我和中分连喝了几打整装酒,直喝得脑袋发懵,天旋地转,耳边好似真有轰炸机一般隆隆作响。为了能在最后的清醒时刻见到老板娘,我们赶紧搜寻目标。中分摇头晃脑地想离开座位,起身的时候,椅子也跟着摆动。
这时一位女服务生走过来询问我们的状况。
中分直截了当地问,你们的老板娘呢?
那人回答,她不在店里,过会儿才能回来。
我和中分立马一副失望至极的表情。
那人看了我们一眼,并没有走开,而是很好奇地打听:你们找她有什么事吗?
中分借着酒劲,一吐为快:听说这里的老板娘很漂亮,慕名而来,想一睹风采。
那人顿时笑出声来,问道,你们听谁说的?
中分说,我一个朋友,姓薛,以前是这里驻唱。他说老板娘待他特好,时常挂在嘴边。
那人直接坐了下来,一副要与我们促膝长谈的样子。她端起酒杯问,是叫薛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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