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贺楼逸轩刚走,那边收到消息的炎辰离就赶回来了。
“他找你干什么?”推开寝室的门,他一踏进屋子就冲坐在书桌写字的泠梦问道,愣是把泠梦吓了一大跳。
“你干嘛啊!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看着那被墨汁滴到的纸张,梦泠有些郁闷。
“贺楼逸轩找你做什么?”炎辰离一早听到暗卫来报,说贺楼逸轩递了贴子,到府中见泠梦时,他就感到不解,再听到泠梦的反应和两个在歇风亭中单独相处了大半个时辰,他就坐不住了,飞一般赶回来,只是想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为何会遣退所有下人,‘单独’在一起。
他可没忘记,这个女人那日在宫宴上,第一次见到贺楼逸轩时,那差点流口水的神情!
“他说他师妹想学架子鼓,问我要不要教。”这个理由很正当。必竟那东西目前来说,还真的只有她会。
“学鼓?”学鼓需要遣散所有下人,单独谈那么久?这女人有事瞒着他!
“不然类?”她秀眉微蹙,今天她被质疑得够多了。
“女人,别把本王当傻瓜。”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他的?她和贺楼逸轩之间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这想法让他相当不舒服。
“我说是就是!你爱信不信。”说真话没人信,说假话也没人信,这些人到底想要她怎么样!
“瞒着我对你没好处。”见泠梦这样,他有些怒了。
“告诉你我又有什么好处了?”她现在真的生气了,本来就一肚子火,特地叫夜女下去休息,她想着回房练练字,平静下心情,这男人一进门就这口气,她能不气吗?她又不是犯人,干嘛个个都当她犯人一样审?
“不要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丈夫关心自己的妻子,有什么问题?
“炎辰离,我不是阮怜雪!”她冷冷地提醒。
“现在在别人眼里,你就是!你这样与陌生男子单独在亭中处了大半个时辰,这事要传出去,你让本王颜面何存。”他在意的根本就是他们‘单独’相处的事!
一股火猛地窜上心口,泠梦一拍桌子,噔地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吼道:“我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呆在阮怜雪的身体里又不是我乐意的,有本事你就把我从这身子里弄出去,你当我喜欢当这什么狗屁王妃啊!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好不好!再说了,我愿意和谁呆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只要我没让人碰到这身子不就行了。我和谁喜欢一起,你管得着吗?”
“你看上他了?”听了这些话,炎辰离整个人像从冰堆里爬出来的一样,冷到极点。
“是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我喜欢谁要你管?”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还莫名奇妙,气死她了!
炎辰离眼睛一眯,一个箭步冲上去,狠狠钳住她的下颚,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关我什么事?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到底关我什么事!”话音刚落,也不待冷梦反应,他那性感的薄唇就狠狠地压了下来,霸道地覆上她娇嬾的唇瓣,堵回她尚未出口的话。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上天派来专门气他的!她难道不知道,她那些话,有多让他生气,多让他难受吗?难道这个女人,对他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她竟然可以毫不在意地就将这些话说出口,在她心里,到底把他置于何地了!
他不管她承不承认她是他的王妃,他只知道,现在她顶着阮怜雪身份,她就是他的女人!他不允许任何男人觊觎,不允许!
泠梦被这突出其来的气息震得瞪大双眼,半天回不了神。他在干嘛?这个男人在干什么?就算这身子是阮怜雪的,可他们之前就约法三章,当她出现时,他绝不能碰这身子一下,他现在是在做什么?泠梦又羞又怒,举起双手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手早被他的大掌制住,动弹不得,手不能动,她抬起脚想把他顶开,可炎辰离是什么人,他的反应会是她比得上的?他往前一推,用力把她顶在墙上,强健有力的双腿牢牢地将她的双腿压住,她就这样整个人被他压在墙上,任他略夺。
渐渐地,炎辰离不满足于现状,他轻咬她的唇,趁她吃痛张嘴之际,霸道的舌尖猛地闯入,攻城略池。
神智在被慢慢地抽离,也许是异性相吸的本能,泠梦从抗拒变成顺从。她渐渐地沉沦,缓缓地闭上眼,鼻间充斥着他的气息,那是男人特有的味道,淡淡的,令人心安。此刻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心跳得飞快,体温越来越高,身体越来越烫,她开始试着给他反应,小巧的舌尖轻轻地去碰触他的舌,追寻着他的气息游走。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可是,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像是喝了一整瓶的洋酒,脑子昏沉沉的,身体虚软无力,双手自然地环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迎向他……
感觉到她的回应,炎辰离更加狂热了,他放开她的手,大掌按向她的后脑,一手揽过她的纤腰,将她用力地拉向自己,让两具身体贴得更近。他的唇也更用力地吸吮,似要将她口中的甘露夺尽。这身体,他拥有过无数次,可从来没有一次令他这般痴狂,从来没有一刻令他这样沉醉。
他要她,疯狂地想要她……
扣着她后脑的大掌顺着纤细的颈项移到她的背部,在她的背上来回轻抚。搂着她腰间的手慢慢地移到前面,长指一挑,熟悉地解下她的腰带,大掌顺着衣襟滑入,抚上她光滑细嫩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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