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去吗?”泠梦实在不想去掺合这些事,狩猎,她根本就不会。最主要的是,要留在那过夜,两天一夜的时间,她这‘灵魂交替’的事万一被人发现了,真的不是普通的麻烦。
“不去就是抗旨,你说呢?”炎辰离也知道她不想去,他本身也是不乐意的,可这也算是皇命。他也很无奈啊!
“万一被人发现不妥怎么办?不是说晚上的时候还有一场宴席吗?这白天和晚上性格差太多,人家会不起疑吗?”除非那些人是傻子,又或者,她扮柔弱,扮好阮怜雪,但那样她会很累。叫阮怜雪扮她?她不敢想,多数出身高贵的女子都有些小姐脾气的,叫她去扮另一个人,怕是接受不了,再说,她也不认为阮怜雪能扮得了她。白日的时间更长,叫阮怜雪反过来扮她,露出破绽的机会更大。
如果不是要留下过夜,她也不会这么抗拒,打猎她虽然不拿走,可却很想去见识见识。
“晚上我和怜雪谈谈,让她呆在自己的地方,关门谢客。宫宴,能不出席最好也就不要去了,就说玩累了,身子吃不消,也就两天的时间,忍忍吧!”他那父皇摆明的黄鼠狼给鸡拜年,他本着不做不错的原则,能不出现尽量就不出现了,起码在他没摸清皇帝的用意前,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反正我现在是赶鸭子上架,没得说‘不’。”泠梦小嘴一嘟,整个人往前一趴,下巴贴在桌上支着胸袋,双手前伸把玩着桌上的茶杯。
看着她这可爱娇俏的女儿态,炎辰离一阵心神荡漾,两个大步过去,一把将人拉起,一个旋身,换他坐到了椅子上,而泠梦则坐到了他的腿上,她人都还没坐稳,他就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唔…放…放开…唔!”这男人,真是色鬼投胎,每次都是说不上两三句话,就要吻得她头昏脑转,四肢无力。没有一次能好好地把话说完的。
反抗无效,她也不白费力气了,事实上,她也没力气可费了,现在如果不是坐在他腿上被他抱着,她怕是瘫滑到地上去了。
“你就不能不要动不动就亲过来吗?”嘴刚一得到自由,她就忍不住抱怨。
“是你勾引我的。”他真的没想的,他今天是想好好说话的,谁叫她突然做出那么可爱的动作,让他忍俊不住。
“不关我的事,这身子这么完美,光是站在那就有种致命吸引力了。亲也亲了,快放我下去了啦!”霸道男讲不了道理,这个她明白。
“错!这绝对关你的事,身子是不错,可那魂更完美。”他喜欢的是魂,不是身子,怎么就不见他天天晚上亲亲阮怜雪?这女人这么说,还真是伤他的心。
“油嘴滑舌。”她抡起粉拳,轻锤了下他的胸口,脸上的笑意尽达眼底。
女人啊!果然都爱听好话,热恋中的女人,最容易哄了。
夜里,炎辰离没有进宫,而是在寝室离登着阮怜雪。
阮怜雪起来后,先是一阵愕然,而后是欣喜,取而代之的却是酸涩。现在的炎辰离对她是“无利不起早”,特意在这里等她,必是有事。她阮怜雪裙下这臣数不甚数,如今却沦落到如此地步。她是他的妻子,妻子想见夫君,还要有理由,要有“事”!何其悲哀!
起身朝他走去,她有自己的骄傲,她不会作践自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她不屑做。她要做,就会做得彻底!做得狠绝!
“回来啦!”怡然的笑问。
“嗯!”他最近的举动并没有很刻意去掩饰他的用意,怜雪冰雪聪明,不可能感觉不到他的疏离。他是想着,现在开始慢慢地淡了她的心思,有了心理准备她以后才不会一时难以承受。现在看到她没有质问,没有埋怨,他心里的愧疚感陡然升起。
怜雪一直以来贤良,这件事本就是他理亏。他想抛弃发妻啊!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
当然,如果怜雪不愿意,他也不会逼她,更不会休弃她。他只能再想办法!他不会放弃泠梦的,说他霸道也好,自私也罢!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不会放开她!
“今天怎么有空回来?”没有讽刺,没有质疑,还是淡然地笑着。
炎辰离不自在地咳了两声,竟有些难以启齿。
“那个,我…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心咯噔一下,她怕听到什么她不想听的话。
“明天父皇下旨要众皇子皇妃一起去狩猎,要去两天一夜。”他顿了顿,还有继续开口说道:“这次狩猎父皇说是想‘家’聚,所以到了晚上的时候,会有家宴……”
阮怜雪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轻声问:“你的意思是?”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吗?
“怜雪,你知道你现在的情况特殊,我想你到了那天夜里称病,不要出席宴席。你身子一向不好,称病,大家不会起疑的。”,就算起疑,他们也拿他没办法,总不可能非要检查个究竟。如今不用说看不透皇帝的用心,就是其他人他也不得不防,不出席是最好的选择。
她明明已经猜到大概,心还是止不住的痛。为什么要躲起来的人是她?她才是阮怜雪,才是这身体真正的主人啊!她就比她见不得人吗?他宁可要一个虚无飘缈的魂,也看不到她的半点真心?那贱人,鹊巢鸠占了她的身体也就罢了,连炎辰离她也要抢,这一切本都是她的,全是她的!
↑返回顶部↑